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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话匣子一打开,便会层出不穷,滔滔不绝。
在某种方面上她很像我的母亲。
待人亲切,真诚,而又不计较,好像每一句话里面都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温暖。
“喂,我是萧文。什么?嗯嗯,哦...哦...好的,我知道了。”
正聊的火热之时,萧文站起身来走到旁边接了个电话。
我看他拿着手机不停的点头,皱眉,就知道一定是其他警员们有了新的消息了。
看来,是时候结束这一次的探访了。
“阿姨,我们该走了,改天再来拜访您。”我笑着站起来,从衣兜儿里摸出来了一个信封儿,递向了王秋湄。
这是来王秋湄家之前我特意准备好的。
“这是...?”王秋湄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用疑惑的目光询问我。
“哦,这个呀...”我笑道,“这是我们市局代表的一点心意,不多,三千块钱,您就收下吧。”
“这...这怎么能行啊!”王秋湄坚决不要,她说道,“我的事情怎么市局也知道了?再说了,我怎么可以收你们的钱呐?这不合适,你拿回去吧。
疫情期间最受苦受累的就是医生和你们警务人员了,我们老百姓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更不能给你们添麻烦呀!
先前,萧警官已经代表他们所里的人给我捐助过一次钱了,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呀!”
王秋湄的态度非常坚决。
我拉住她的手,把信封塞进了她的手里,笑道,“就是说呀,萧警官他们的心意您都收下了,我们市局的心意您要是不收下,我回去也不好交待啊。
您就当发发善心,帮帮我这个小子的忙,让我也在回去的时候好交差,您说这样行吗?”
“这...”王秋湄愣住了。
旋即,她双眼一红,竟然哭了。
“阿姨,您这是...”我有些无措,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
原本送她钱是一片心意,要是把她给吓哭了那就不好了。
“呜呜呜...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呐!都是好人!”王秋湄抽泣道,“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好!真的谢谢你们!谢谢!!”
“阿姨,您能好好养伤,快快好起来那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报答了。
还有,花盆的主人我们也一定会将他找出来,届时,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该有的补偿金给您,您就放心吧。”
在王秋湄充满感激的目光下我们离开了她的家。
走在楼道里,萧文对我神秘一笑,小声问我,“孙组长,那三千块钱,其实是您自己掏的腰包吧?一个月的工资?”
我不置可否,也同样笑着看他,“你还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