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又响起了女孩清脆的声音。
顾柏回过神来，眸色微微暗了暗。
他穿上衣服，打开了门，偏头看林绫，用眼神问她：“有事？”
“……也没什么，”林绫想到那个0，脸上忍不住就带起了笑，酒窝便露了出来，“那个衣服，你觉得补得怎么样？”
一大早就对他笑得这么荡漾，顾柏神色紧绷。
见顾柏没反应，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林绫心里有点忐忑了，这……这是不喜欢的意思吗？
“好吧，我也知道补得很丑，”林绫也有些尴尬，“要不，你拿给我，我请别人帮忙补一下吧。”
【唉算了，嫌弃就嫌弃吧，谁没个第一次呢】
第一次？
本想点头的顾柏忽然鬼使神差的摇了头。
“摇头？什么意思？”林绫愣了一下。
顾柏看了她一眼，脸色紧绷，紧抿双唇。这看上去，似是很不满意呀。
林绫正忐忑。
便见，顾柏转身回了屋，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她。
——算了，虽然很丑，但将就穿吧，你不用觉得自卑，我不会笑话你的。
林绫：“……”
其实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勉强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