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小姑娘,要是大大咧咧拿起酒杯,牛饮起来,那真不好看。
更会让人起疑。
“我爹不让我喝酒,说至少要到十八岁。”
“真是个好父亲。”
自斟自饮的奈姐,并没有强求马克喝酒,“老板家的酒的确对皮肤好,妹妹如果想,就抿一点,若是喝不了,就算了。”
开饭时两人并没多言。
一个负责吃,另一个负责喝,沉默的两人,给人一种若近若离的奇怪感。
吃饱了的马克,尝试喝了口。
因为他觉得坐在对面的奈姐,自斟自饮,显得无比孤寂,甚至有些怅然与落寞。
不时看向窗外,行走的路人,怔怔出神。
天知道她在想什么,而请马克吃饭,是单纯的填饱肚子,还是如她所说,是为早上抢先买药而赔不是。
但怎么看都不大像。
如今的奈姐,给马克的感觉,就好像是随便找个伴,吃顿饭而已。
至少不是一个人,显得那般寂寞与孤独。
“姐姐,不得不说,你自斟自饮的样子,好像个男的,不过是俊美异常的那种,而不是莽撞大汉,粗俗鄙陋。”
心里话,马克一点都没夸大,更没在嘴上摸蜂蜜,有意讨奈姐欢喜。
“我记得我第一次喝酒,应该就是你这个年纪,但那时的我,已经身在青面者了。”
没有对马克的夸赞予以回应,而是自话自说。
坐在窗前饮酒的奈姐,似乎在追忆,目光瞧着窗外,思绪已经神游。
“有故事的女人呀。”心里肯定,但又无比疑惑,不知道面前的奈姐,突然和他说这些干什么,拉家常,套近乎。
还是自己一个人,时间太长,耐不住寂寞了。
“猎户的日子不好过,打猎不是每次都有,大多无功而返。”内有星辰般的明亮双眼,奈姐眨也不眨地瞧着窗外。
马克当然知道。
简单说就是开锅吃一年。
“记得小时候,最开心的就是上山打猎的父亲,猎到野猪,一家都不用在挨饿。”
平平缓缓,奈姐讲述自己的经历。
她没有去看马克,也没有吃桌上的菜,但酒却一杯接着一杯的流入口中。
“姐姐竟然是猎户的孩子。”
豁然开朗,马克如此问,但心里已经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奈姐会对他如此关注,甚至特殊照顾,但还是有些太过分了。
就因为他扮演猎户,勾起了美丽女子的记忆。
心里生出同情与怜惜,因此就抓着马克不放,而重要的聚会,也让他参加。
“你知道吗?在我成为青面者以后,真正有能力外出执行任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