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更重要的是。
别看白隙不说话,好像无动于衷,装出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其实他享受的很。
不然这么长的时间,还在原地站着,没有去到瓮溪河的集合地,就是想把马克和奈姐,两人的全过程看完。
做不做评价不重要,关键是留下美好的回忆。
等到夜深人静时,在从脑海中倒出来,细细品味,更是一番滋味。
“你还不走?难道想看我们两个沐浴不成。”
沐浴?
这话从何说起。
奈姐的嘴可是刁钻的很,就算急,说出来的话,让听到的人也挑不出毛病来。
白隙也是一般人,不然怎么就成了皎月的兽面者了呢。
他依旧站着不动。
再然后,轻轻点点头。
脸皮着实厚,让气上心头的奈姐,也只能将怒火发泄在马克身上,右部腰肢,被身体挡住的部位,被美丽女子那白玉般的手,狠狠地拧了一下。
跟着双腿一夹,在猎爪长嘶与马克痛哼声中,飞向瓮溪河支流,新的集合地。
目送脸上挂不住的奈姐离开。
马脸面具下的白隙真容,嘴角已经咧到耳根,就差嘿嘿笑出声来。
“知道姐姐我为什么不喜欢黑鸦吗?”
坐在猎爪背脊,马克身后的奈姐,忽然道:“就是他们戴着的黑鸦面具,能够将本来面目掩盖,即便很羞涩的事,也不会一眼让人看出来,真是气人。”
和着奈姐不喜欢黑鸦是因为他们的面具。
倒不是因为皎月和青面者隶属暗月,相互间存在竞争关系。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想加入我们,姐姐我劝你,也是提醒你,最好来我们青面者,假使,我是说如果,皎月向你抛出橄榄枝,而你成为黑鸦,或引鸦使……”
奈姐明显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时可别怪姐姐我,辣手摧枪。”
天。
坐在猎爪背脊上的马克,也只能用这一个字表达现在的惊诧心情了。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奈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内涵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根本就不是马克先前认识的奈姐了。
辣手摧枪,这词奈姐是怎么想出来的,肯定很费脑细胞吧。
正这么想的马克,就听身后的奈姐,又淡淡地说了句,“别看白隙不苟言笑,其实这家伙是假闷,心里活泼的很,什么八卦他不打探,什么隐秘他不知道,尤其是组织里男女间不可告人的事。”
“那就没有人因为这些,找机会干掉他。”觉得很有意思的马克,随口道。
身子向前倾,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