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的，性质到底有多么恶劣，根本不需要解释。
也是有杨玉欣这尊大神罩着，否则的话，冯君早被请去喝茶，细细盘问了，估计连祖宗十八代的各种恩怨，都得交待一番。
要不说身后有人，是不一样呢？
冯君在郑阳，也跟警察接触过多次，还经常需要人去捞他，光是红姐捞过他两次。
这一刻，他是深切地体会到了权力带来的好处。
然而，终究有些问题，还是逃不过，小田眨巴一下眼睛，“还有令我们同事不解的是，你用来袭击汽车的，居然是一块羊脂白玉？”
“什么顺手，拿什么砸它呗，”冯君很无所谓地回答，“哪怕当时我手里拿的是一块钻石，我也会扔出去。”
小田顿时无语了，土豪的世界，她真的是无法理解，那可是直径六七厘米的羊脂白玉，价格起码以数十万计的，被你随手这么扔了出去！
扔出去了不说，这玉石还碎了，几十万这么没了啊……
当然，人家有钱任性，她也不能说什么，反正能给同事一个答案行，不过她还是有点好，“我还想问一句，这东西你随身带着？”
冯君的左手往口袋里一伸，取出一个洁白的玉石球来，他笑着发话，“两个球本来是一对，没事转着玩的，锻炼手掌的灵活性。”
小田愣了好一阵，才出声发问，“这个球，能借给我们警方看一下吗？”
“可以，”冯君随手将玉石球放到了酒柜，“这一对玉球，我才到手，没怎么转过，可能没什么痕迹。”
其实他根本没玩过这一对玉球，而是从储物袋里取出来的。
这样的玉石球，他的储物袋里有十几对，都是手机位面收来的，有的是用盒子装的，有的没有包装，以备不时之需——反正便宜。
不过小田也不会在意，冯君是不是拿这一对玉石球健身，她只是想拿到这个玉球，测算一下重量、密度什么的，也是案件调查必须完善的流程。
她将玉石球收进一个塑料袋，再放进一个小包里，然后看向冯君，迟疑一下又发话，“冯总，你的衣服……得做为物证，还请你脱下来。”
冯君想了一下，脱下了外套和衬衣，露出了偏瘦却不失健硕的身，不过还好，还有一件淡黄色的“背心”在他身，倒也不算“无han”。
小田看着黄色的背心，默不作声，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冯君也懒得解释，看一眼杨玉欣——交给你了。
杨主任揽住他的左臂，将头靠在他的左肩，淡淡地发话，“破了洞的衣服是证据，他身的防弹背心……你们不要管了。”
小田迟疑一下，默默点头，然后又出声说一句，“今天晚……我要留在这里。”
杨主任并不做声，只是淡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