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女,但他也对江湖上出众的新秀英杰颇为欣赏,与慕容世家又甚有交情,一路行来路仲远也认可苏子期的能力行事,人间九秀又岂有不好的女子?
珠联璧合门当户对。等到二人成婚,他也是要来喝杯喜酒的。
说话之间,日头越发热了,船又驶得甚快,不比陆上舒适,两人再说几句,也分别回到船舱里去,给韩相治病之事重大,虽然不怕麻烦,但也别招惹麻烦,路仲远先前提起铁掌帮,也不免是担心如今帮风不正的铁掌帮会找麻烦,时间耽误不得。
路仲远自去休息打坐,苏子期进了船舱里自己休息的房间,过不多时即听到轻轻的叩门声,“进。”苏子期在小火炉边煮茶,看着那茶汤翻滚,并未抬头。
一人轻轻推门进来,原是那艄公卸了斗笠来拜见,这艄公是个中年男子,穿着粗布衣服,皮肤干裂,看着很不起眼,和其他水里讨生活的苦力没什么两样,只是他两边太阳穴微微凸出,显然内功有颇深造诣。
“公子,”艄公躬身下拜,十分恭谨崇敬,自家对于水路的谋划知道的人不多,总舵只有杨总管知道一些,事事都是楼主亲为,从十二连环坞,洪帮等许多帮派手里,拿下水路控制,还在苏梦枕时期时,他就在风雨楼了,他爹是苏遮幕时期的老人,一起从北地过来的。
这艄公一家算得上是忠心耿耿,否则以苏子期的心机深沉如何能把事情交给他?
“鹰眼老七、长江一窝黄花蜂、再加上史天王控制了长江黄河与海路的控制,鹰眼与长江各有靠山,史天王把守入海,需要调动大量人手,否则很难有所突破。”
那中年艄公就站在一边,恭谨歉疚道:“我等无能解决此事,连累公子多费心了。请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定能刺探到这群水匪海盗的弱点所在。”
苏子期已煮好了茶,倒了一杯,推到小桌的另一边给他,冷淡道:“无名岛与孙玉伯一个个都是老狐狸,绝非一般的货色,你没有成果,我并不意外,能全身而退,就很好了。至于史天王,这人什么都不算不上,更不要说是枭雄。”
那中年艄公就问道:“那公子的意思可是,让我等隔岸观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便坐收渔翁之利?”
苏子期不答,只微微摇头,又道:“最近有发现什么大事吗?”
中年艄公寻思:韩相病情危急,公子亲自去找大夫,这不必说的,辛将军正在守城,还没有结果。如果一定要说什么,也就只有江湖事了,不知道那件算不算?这也不算发现,只是楼里发现的一点情报,还没有证实。
苏子期抿了一口茶,看艄公有些罕见的犹豫,眼神一转看着他,“怎么?你好像在犹豫。”
艄公感觉浑身一凉,不敢看他眼光,虽说未经证实的情报不传,楼主面前自然不一样,急急说道:“属下听说,慈航静斋的圣女入世了。”
苏子期正轻嗅杯中茶香,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