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毕以后帮我干正经事。
苏子期一时无语,只能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丁宁:“……”
你一下不说骚话是会死吗?
顾掌柜刚刚才被世兄明白站队与清晰维护感动到,就又遭到了一波新的骚话袭击。
苏公子感觉的左眼皮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听到了顾少棠握紧拳头嘎嘎作响的声音。
——但顾少棠自觉实在已经很克制了,虽然她气得身体微微颤抖,握得双手作痛,但到底没有再出声说一字半句。
苏公子暗叹一声,心道:‘一个两个都是心气高的,这面上总要翻平再说,否则哪一日忽然翻出来,误了大事,那才是真真的不好了。
但世上小心眼钻牛角尖的人,多了去了。
我虽能摆平一时,叫大家面子过得去,但里子会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要打要杀也好,互相动手也好,甚至坏了楼中事务也好,总归不是每次都能像今天一样恰好,息事宁人。
既然如此,只能是尽量避免给两人起冲突的机会。
只是以他们这种人的个性,要想一世避开,真真是难得紧了,除非是老天爷赏脸,刻意安排,那还有些可能。
若是这两个人跟苏公子没关系,他一眼也不会看的。
各人的日子,各人的事,都是要自己过,自己处的,谁都没法子时时刻刻管着。
再可怜,再不易,也没人能代替。
可偏偏这两个人都与他关系匪浅。
一个是助他良多兄弟,一个是人情有互的世妹,以后要帮他做事。
#这就是属于龙头老大的一摊子繁忙快乐吗?#
丁宁:当然,没错,走起。
只见苏公子用一种看似很冷淡,实则细品又严肃关切的态度看着自己的这个兄弟:“所以,你到这里来,吃饱了没事干,又一时技痒,就想和姑娘交个朋友,还由着自己的性子,捉弄切磋了一番?”
小将军笑起来和太阳花一样,他点点头,又垂下头来:“是啊,我不仅想和妹妹做朋友,还想做好朋友呀。”
丁宁说着,竟又半是低头,腼腆、羞涩地笑了笑:“只可惜,我不懂得怎么和女孩子交朋友,认认真真地相处,两相欢喜的玩闹。”
像是有些踌躇,不好意思。
‘这是在讲什么鬼话?风流浪子如你丁宁?’苏子期笑了,又看似放缓一点,柔慢地说道:“那还不跟人家道歉,要跟正主说才是吧。”
丁宁也笑了。
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忽然绽起的笑容,依然非常惊艳,非常温暖,是那样的灿烂好看。
只是看着他的笑,人们就会忍不住觉得他本就是这样诚恳的人。
顾少棠盯着他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