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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种开膛破肚的“手术”,闻所未闻,世所罕见,怕是举世头一遭。
因此,刘弘基恨不得把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全都装到自己的脑子里。根本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记得清清楚楚,孙思邈在用细线,缝合了李孝逸的伤口之后,从木匣之中,取出了一个玻璃瓶。
用它里面装的东西,清洗了缝合后的创口。
毋庸置疑,那就是酒精。
心中一股邪火升起,口腔之中,口水再次分泌。
让刘弘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他早年落拓不羁,喜欢结交轻侠之士,因不事生产落得家贫如洗。
一条彘肩,一碗浊酒,就成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
半生征战,没少享用这些。
即便是贵为国公,也放不下这个爱好。
可现在吃着的,喝着的,总感觉和当初,费尽千辛万苦,才获得的浊酒和彘肩,味道之上,有些说不上的差距。
这让刘弘基心中,总有一些遗憾。
可是酒精就不同了,这可是仙人宝物,酒中精华。
岂是一碗浊酒能比得上的?
“咕咚!”
再次咽下一口口水,刘弘基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