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然势必是没必要骗他们的。
可是这么一来，王然所说的问题不就现实了吗。
所以王成坤和王腾二人的心情都很复杂，他们不愿意相信这个现实，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那个……前辈，敢问，您所说的我身上的那磨灭功德的因果，到底是什么？”
张了张嘴，王腾有些艰难的开口询问道。
王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因为他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
愤怒有之，疑惑有之，迷茫也有之。
但是王腾心中最多的，还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败，不甘心日后泯然众人。
身为天骄，他有身为天骄的傲骨，所以他不会退出着大势之争。
可是不退出，他就只能身死道消。
所以他不甘心，不甘心死亡，也不甘心失败，他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根源。
所以他开口朝王然询问了，他相信，王然既然提出来了，绝对是知道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