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眼惺松的看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刚来一会,这大白天的睡觉,还以为你生病了,倒吓我一跳。身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师师笑道:“师师可没那么弱不禁风,只是这几日琐事太多,颇费心神,昨儿个想事情晚了,今儿个精神不振,有些乏了。”
赵佶走过去坐下,示意李师师往里移了移,抬腿躺了下去。师师急了,嗔道:“这大白天的,十一郎可莫要胡闹。”
赵佶将手穿过师师脖颈,将她搂到胸前,说道:“我可没那么急色,今儿个我两个什么都没干,就这么躺着说说闲话吧。”
“还说不急色,你看你那”师师伸手一摸,又羞又恼。
赵佶嘴巴在师师额头轻轻点了点,笑道:“师师魅力大,有反应自然正常,你莫再逗弄它,一会就没事了。这才几日不见,你就瘦了许多,这事这般累人,以后再说吧,可别累坏了身体,殊不划算。”
李师师这才发现赵佶此时真没那般心思,听他言语行间满是实意,心里感动,说道:“十一郎放心,师师只是初接手这事罢了,难免有些苦恼,也差不多忙完了。十一郎前次说想以酒楼生意来探听消息,师师倒觉得另有一桩生意更合适。”
赵佶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妓馆伎楼生意,你若没什么心芥,我倒也想到过了。”
李师师一愣,才知赵佶先前没提这桩生意并非是没想到,只是怕自己心里不舒服,心里更是感动,幽幽说道:“总觉得十一郎象换了个人似的,若不是太过熟悉,我都想报官了。”
赵佶笑道:“可不是换人了吗?我想得你真心付我,自然得付真心与你。”他本说的事实,李师师自当说的情话。
李师师略微抬头,看着赵佶下巴,又是一愣,奇道:“十一郎怎的把胡子也剪了?”
宋人以蓄须为美,若不小心断人胡须,搞不好可是会让人拼命的。
赵佶叹道:“我大宋以武立国,于强敌环伺之下,却以文盛扬名,自真宗以来,以和议岁贡求太平,人心苟安,长此以往,大宋君民血性尽失、骨气无存,若有虎狼之国于旁崛起,他日岂不任人宰割。古人蓄须以明志,今我却要以断须来自醒。”
李师师自然对这个风流成性的皇帝了解颇深,一心风雅,却任用一堆无良官吏,民间风评极为不堪,以前虽曲意应承,心里虽也欣赏其才学,却也没什么真心。
李师师有些被震到了,喃喃说道:“师师发现自己真是爱上十一郎了。”赵佶笑了笑,说道:“爱上一个人哪里这般容易,当然,女人与男人也不一样,委身于人,心思便自然转到对方身上,却也算不得真心之爱。无妨,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来日方长。”
李师师幽幽说道:“师师可不敢奢望,听闻十一郎迎娶大理国容月公主的队伍不日就要出发。”
赵佶将李师师搂紧了些,叹道:“师师,不管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