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这样不就结了!”张平安大声道。
“这段历史跟你是一条线上的。我把它砸了,以后的历史就变了,又会变成无数的可能,无数的新世界,到时候我怕又要浪费时间去找你。有这点时间你还是快点去大理寺,还能赶上给那位送别。”‘唯一’眨了眨眼睛提醒道。
“你就是个冷血的石头!”
“呵!你终于想起来我是什么了!”
张平安无奈的低下头,只能摸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咬着牙转身走了。到是‘唯一‘望着张平安的背影偷笑了起来。
“‘正义感和爱心’的反应。不错!这两个反应到是比悲伤强多的。”
这时候底下围着的人们才纷纷走进刑场。一位差役沮丧的坐在那儿,偷偷摸着眼泪。“张大郎!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死得是谁死?怎么没报名就拿着人头跑了?”
“是……是岳大公子和张大官人!某……某……”那差役把刀一扔,“直娘贼!以后就是饿死,爷爷也不干这行当了!唔!唔!”那人说完扔下刀子站了起来,众人吃了一惊,让开一条通道,呆呆看着那差役头也不回走了。
“岳大公子?张大官人?不会是……”众人望着那还没被黄土盖完的鲜血,都愣在了当地,一边有人小心说道。
“看来那传说是真的,难怪这几日京师老传,‘岳爷不死,战不止’!”
“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前年十二道金牌把岳爷招了回来。洒家就知道没好事……真是天杀的不长眼,洒家……”旁边那人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王哥儿!慎言,慎言!哎!这城里都是秦某人的爪牙。你忘记当初劝陛下的陈东,那可是太学的学生头领,说杀不也杀了。我们小老百姓又能怎么样?”
“可……可活得也太憋了吧!”
“乱世人不如狗,哎!……”
大理寺位于临安城北隅的余杭门内,离着钱塘江还需走上一段路。深牢大狱之中,一队禁军护着一个宦官来到狱中最深处。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可见铁槛内关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宽肩膀,大身板。身上早已经是血迹斑斑,却挺着胸如山似虎般稳稳的端坐在屋内一角上。
“圣旨到!”前面领头宦官的大声喊道。
那人转过头来,两只眼睛却是一大一小,那只小眼睛似乎受过伤,到是不太影响那人的容貌。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着进来的众人。那宦官把拂尘一甩。阴笑道:
“岳枢密!还不快站起来领旨。”
岳飞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惜连试了几次,只能无奈的又坐了下去。
“公公!非是飞不尊皇命,只是腿受伤严重,怕是一时难立了。”说完把腿一撩,双脚被粗大的铁链拷着,那腿上也血肉模糊不知受了多少酷刑。
那宦官鼻子‘哼’了一声。“一个谋逆的贼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