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府,便直接回了岛上连门都不出,冯公在渡口安排的人想来也都将一切报告给你了。”
“你说老衲是细作,可你见过这样的细作吗?”
“究竟是何人在冯公面前如此污蔑老衲,还请冯公说明,老衲愿意和他当面对质!”
说这番话的时候,追云满脸都是被冤屈的愤怒,还有被怀疑的痛心,看的秦朗暗叹这家伙简直是奥斯卡影帝的演技!
被拆穿了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要求与人对质,真是没点手段都不敢出来做细作!
冯盎哈哈大笑:“对质?你真的想和他对质?”
“正是!”追云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道:“他如此污蔑老衲,费尽心力往老衲身上泼脏水,挑拨老衲与冯公的关系,老衲想问问他到底是何居心!”
“好好好!”冯盎怒极而笑:“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老夫问你,你净莲宗前段时间公然抢夺玉玺,且杀了我大唐百骑司成员数十名,可有此事?”
听了这话追云心里一惊,才明白了冯盎应当是从玉玺被夺一事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净莲宗驻地在岭南的事情,除了核心弟子之外无人得知。
而但凡是净莲宗核心弟子,全都是从倭国而来的细作,绝不会做出背叛帝国之事。
且隐藏在岭南的他们,传递消息向来用的都是信鸽,从不与潜伏在岭南外的人联系。
况且一直以来,冯盎被大唐猜测有反意,联系一向都很少,唐王那边绝不会派人专程告诉冯盎玉玺被夺的事情,那他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追云心里慌乱,却知道这会儿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从玉玺被夺的事情里摘出来,将冯盎稳住。
“什么玉玺被夺?我净莲宗是个小门派,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全部都在岛上,这事冯公是知道的啊!”
“百骑司的实力天下人尽人皆知,我净莲宗哪里有胆子与有本事与百骑司作对?”
“还杀了百骑司数十名成员?冯公莫开玩笑了!”
“莫不是江湖上有谁打着我净莲宗的旗号行事,好把这脏水泼到我净莲宗头上吧?”
不但冯盎被气笑了,就连一旁一直都没说过话的秦朗都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追云,竟是想来个一推二五六,概不承认吗?
只是这事他若没查个清楚明白,又岂会千里迢迢的找上门来?
“追云,你还是莫要狡辩了!”秦朗双手负在身后淡淡的道。
“净莲宗在外办事的内门弟子,一直以来都是用信鸽与宗内联系,前段时间阿兰放出信鸽求助,所有信鸽下落皆已被查明。”
“你们在扬州等地的据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阿兰现在,应该也已经落网了。”
“哦对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