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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刚想起来,家中还有些要事待处理,实在是无法随你一同赴宴。”
“哎呀,长孙兄莫要客气嘛!”秦朗笑眯眯的回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放松:“什么事能有我们兄弟相聚重要?”
“再说这会儿伯父早已下了朝,若是你家中真有什么事,不还有伯父在嘛。”
“伯父做为陛下倚重的朝臣,办一点家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长孙兄,你是在不必忧心。”
说着,秦朗挑了挑眉又似笑非笑的道:“再说,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当朝|国师请长孙兄喝酒重要?”
“长孙兄不愿去,莫不是看不起本国师?”
长孙冲闻言咬着牙差点骂出声来。
妈的,难道你瞎吗?
看不出老子不想跟你一起玩?
都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装什么兄弟情深?
更别说你特么还是老子的仇人,谁特么跟你是兄弟?
还相聚?
我呸!
脸呢?
还看不起你……
老子就是看不起你咋的?
你以为你顶个国师的名头,老子就得唯命是从?
只是想想先前父亲回府后说,这家伙不但被陛下封为国师,还特意赏赐了一柄剑,见剑如见陛下。
他便是想骂,也不敢骂出声来,只能在心里骂个天翻地覆。
不入朝堂却有着整个大唐顶尖的身份,只除了那么几个人,人人见他皆要行礼,却又是一介白身,无官职无爵位。
若不看国师的名头,其实也就是平头百姓一个。
可这样一个人,要手段有手段,要地位有地位,已是除了皇位,能在大唐做到的最极限了。
若是得罪了他,莫说给自己穿个小鞋,便是随意找个借口砍了自己,怕也只能白给。
妈的越想越是憋屈,恨不得窜上去咬他两口解解恨!
自己也算是大唐的俊才,还有个做皇帝的姑父和做皇后的姑姑,父亲更是朝廷一品大员,怎的就没这个能耐?
与此同时,他更是满腹苦涩心酸。
就不说去年这小子才在大唐崛起之时,只一个崔家便能搞得他狼狈万分,便是他未曾回长安之前,也就只比自己多了个县侯的爵位。
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继承父亲的爵位,且甚至爵位比他高,可不过转眼间,这家伙便将他踩在脚下,甚至连父亲见他都得行礼。
同人不同命,这家伙怎的运气就这般好?
都不必想,这家伙今日定是奔着羞辱自己的心思来的!
长孙冲深吸了口气,勉强笑道:“国师,非是在下不识好歹或是看不起国师,实在是家中内子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