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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视线之内他出现,这厮就浑身炸毛。
今日这连体婴骤然翻脸要自动分离,倒是让他有些惊讶。
他看向韩如飞,果然见韩如飞面色黑沉,眉头皱成了一团。
而再看看花铁锤,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挑衅。
胆子这么大?
秦朗不由暗自嘀咕。
诚然,他对韩如飞的兴趣也不小。
自古以来不是有句话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只要能清楚知道一些韩如飞的事情,对他布局花海阁也有不小的帮助。
且他也确实很好奇,这韩如飞一个代阁主,怎的把自己弄成了半个哑巴的样子?
遂笑眯眯的点头道:“这个自然。”
“在下一直以来对韩阁主都十分好奇,怎奈韩阁主总是不愿意与人交流且话又不多,让在下没有能够了解韩阁主的途径。”
“今日有这个机会,在下心甚悦之。”
“若是花娘子不觉得在下问题太多,且韩阁主不会生气在下窥探他隐私,倒是劳烦花娘子为在下解惑。”
他十分识相的把花娘两个字后面加了个子。
花娘和花娘子虽说指的都是一个人,可看花铁锤对省略一个字的行径万分唾弃,他又怎会在别人为自己解惑之时让人不痛快?
他可是个相当善解人意之人!
花铁锤面色一正,将方才一直挂在脸上的冷笑隐去,换上恍然大悟的笑容:“原来如此。”
“这一路上,妾……”妾身只说了一个字,便觉得心中骤然生气一股不大对劲的别扭来,花铁锤硬生生将后面的‘身’给吞了进去。
“这一路上,在下一直都误会国师对我花海阁阁主图谋不轨,心有算计,所以一直以来对国师都颇为防备。”
“今日才知道,原来国师只是对我家阁主的过去好奇,倒是让在下不免羞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着冲秦朗拱了拱手,果真一脸愧疚的样子道:“还望国师莫要与在下一般见识才是。”
尽力忽视‘图谋不轨’四个字的秦朗,哈哈哈笑道:“不知者不罪,你我两方原本便是有些小小的恩怨在,花公子心中有疑再正常不过。”
对于秦朗这般识相将花娘子的称呼换成了花公子,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满意的花铁锤不免暗自点头。
就冲这家伙这般见风使舵知情知趣,且还脸皮奇厚的样子,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瞅这俩人狼狈为奸般的不过片刻,便勾搭在了一起,韩如飞脸色不由更黑了几分。
这花铁锤,还知道自己是花海阁之人吗?
“不许,说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