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生老头，指责我没有尽到导师的义务，既没有教导你论写作技巧，也没有为你的章审稿把关，这的确都是我的错，无可辩驳。”
“不过话回来，丁尼生老头作为主编，来不需要亲自写退稿信，更没必要找我兴师问罪，而他偏偏这样做了，乔安，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莫里亚蒂教授深深望着他的生，怒气消退的灰蓝色眼眸，重又变得深邃睿智。
“丁尼生先生，是一位负责任的好主编。”
想到自己曾为那封措辞严厉的退稿信，对丁尼生先生心生怨怼，乔安不禁深感惭愧。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因素在于丁尼生老头其实很欣赏你在论中体现出的才华，还有你的早慧，你对术研究投注的满腔热情，都表现出一位天才者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