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句告诫，令乔安深受启发。
“与人合作的时候，首先要问自己能给对带来什么好处。”
现在，乔安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了。
就凭自己的三项独家服务，就有资与术士们做交易，帮助对开发血脉潜能的同时，也有可能从对的血液样中解析出新的法术、超魔技艺乃至超自然力量，进而丰富自身的知识储备。
乔安觉得，如果将来条件合适，自己不妨充分发挥一下这面的优势，尽可能多的与术士还有诗人合作，各取所需。
一边思索，乔安将脑海中的想法记录下来。
合笔记，他打了大大的哈欠。
窗外夜色已深，关于约瑟芬夫人血液样的研究，就此告一段落。
他起身来到实验台前，发现混血虫宝宝已经将盘中的糖水舔舐干净，整个身躯变胖了一圈，满足的趴在盘子里打瞌睡。
乔安掏出约瑟芬夫人赠送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临近子夜零点。
盘中的混血虫宝宝，身体正在变得虚幻，看来寿命即将抵达终点。
乔安想再次为她续命，然而伸出去的手指又收了回来。
他可以为混血虫宝宝续命两次，三次，却不能无休止的延续下去，最终她还是要迎来长眠的那一瞬间。
怀着复杂的情绪，乔安默默旁观玻璃皿，注视着混血虫宝宝在自己眼前耗尽魔力，重新变回一滩鲜血。
乔安叹了口气，取来针管，将盘中血浆汲取出来，转而注入一支试剂瓶，贴“乔安约瑟芬混血样”的标签，放进青冰冷藏箱储存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亲手把自己女儿的尸体，葬入冰冷的棺材。
乔安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然而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
谁知道呢。
时间过得飞快，乔安陪同导师来到巴登温泉度假地，已经一个星期了。
在这七天里，乔安关于“虫化症”的研究进展顺利，相关实验已经部完成，观察到的数据也都符合预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整理数据和撰写论。
相比实验操作，写论虽也要耗费脑筋，毕竟没有安风险，乔安又没有截稿日的要求，感觉轻松多了。
莫里亚蒂教授关于“天花病毒”痘苗的研究同样进展顺利。
乔安偶尔会去导师的实验室帮忙，有一天无意中发现，“实验组”和“控制组”的奴隶们都变成了生面孔。
出于好奇，他向导师打听，原来那批奴隶哪里去了，新来的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今天开始进行第二轮实验，重新设计了实验案，顺带换了一批实验体，也是在物种博物馆订购的。”
莫里亚蒂教授轻描淡写的回答。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