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信。”刘博赫左右一探,便对县令道:“你来。”
“我,我......”
“你什么你,赶紧磨墨,手还要不要了?”
“我写,我写。”县令抵不住刘博赫的恐吓,只得听之任之,磨好墨之后,县令又问道:“大哥,写什么?”
“嗯,就写:县尉唐安均启......”
刘博赫把信的内容念了一遍,县令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才知道刘博赫等人所图甚大,便喝到:“县尉唐安主本县兵事,手下壮士两百,你们把他招来,你们这是找死。”
县令的话也令得朱大常等人心惊不已,这两百个士卒可不是二三十个衙役可比的,不论是质量还是数量。
刘博赫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道:“少啰嗦,叫你写就写,哪来那么多废话,再多说一句,小爷割了你的舌头!”
县令再不敢多言,碍于刘博赫淫威,只得老老实实照办。
写完书信之后,刘博赫吹了吹墨迹,便交与杨柱子道:“你去城东交给县尉唐安,不要多说,也不要因为紧张露出马脚。”
杨柱子虽然武艺不强,不过心性还算过关,拿了书信便准备天亮了往城东而去,这时候刘博赫又对县令道:“好了,现在带我们去你的库房吧。”
县令心都在滴血,自己七八年间收刮的民脂民膏,难道就这样不保了吗,奈何钱财虽好,却也没有性命重要,无可奈何之下,便带着刘博赫等人往库房而去。
到了库房,门一打开,一座小山便映入眼帘,少说也有二三十个立方米,全是五铢钱,再加上数箱子的银子和金子,珠宝,竟是不可计数,那大小常看着如此多的银钱,早已是目瞪口呆,梁纲和刘老头或许见过一些世面,此刻也被这无数的钱财给惊呆了。
刘博赫还好,破铜烂铁他可不稀罕,倒是金子他还是很在乎的,毕竟金子在哪个时代都是值钱的东西。
“啧啧啧,这么多钱,小生对县令大人的佩服真是如同黄河之水泛滥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也。”
县令面色难看:“不敢当。”
“这些钱我全部征用了,你没意见吧?其实有意见也是可以的。”
县令瑟瑟发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看看自己苦心孤诣搜刮了数年的财富,心都碎了,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只得含泪憋出一句:“没有意见!”
刘博赫又问道:“这里有多少钱?”
县令嗫嚅道:“折合成铜钱,大概一亿钱吧。”
刘博赫微微点头,心说这人真是心黑啊,一个小小的县城,人口不过万户,竟然让其搜刮了如此之多的钱,再加上本地富户、士卒的盘剥,百姓简直就是架在火山烤啊,烤到油都要全部流完才算。
过了好一阵子,朱大常等人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讷讷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