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打老师?心道今儿个有好戏看了。
刘博赫一怒,也能震慑不少宫女太监,但对这老头儿却是完全没用,这老头儿见刘博赫不仅会先声夺人,还会理直气壮,竟如此难缠,还装模做样的不认识自己,合着自己这名声白混了?当即回道:“老夫宋钟,字仲子,承蒙陛下看重,担任两位皇子的启蒙之师,今日二皇子你无故迟到,我打你有错吗?”
“送终?粽子?额,我不管你是粽子还是包子,正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哦,不对,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先诓骗于我,胸怀不够坦荡,就是不对,你应该先打你自己。”
宋钟胡子都气歪了:“什么?打我自己?我哪里诓骗于你了?”
面对宋钟的咆哮,刘博赫却是云淡风轻的解释道:“呐,别说我欺负老年人,先前我问你是不是发糖,你说是,结果你糖也不发,还乘机偷袭我的手板心,这不是诓骗于我,是什么?皇弟你说是吗?”
今日刘博赫的表现给了刘辩一种英雄个人主义的概念,这不做当事人了,看起来比那天打自己的时候还要霸气侧漏,说实话,古往今来敢顶撞老师的还是他头一遭见到,刘辩也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回道:“对对对,老师骗人,不是君子所为。”
两位皇子战线统一,搞得宋钟面部一僵,旋即想到问题的关键,于是道:“这?但二皇子你迟到了,我打你也是理所当然。”
而刘博赫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里迟到了?”
刘博赫抵赖,但宋钟明显不吃这一套:“说好卯时四刻上课,你辰时四刻才来,不叫迟到叫什么?”
“老宋,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那个时辰我正在磨刀,算不得迟到。”
“你磨什么刀?”
刘博赫淡淡一笑,回道:“睡觉。”
刘博赫的回答简直就是在侮辱宋钟的智商,宋钟那火爆脾气顿时又爆发出来:“什么?睡觉也叫磨刀?”
刘博赫微微一撇宋钟,解释道:“瞌睡没睡醒,昏昏沉沉,不能学习,睡足觉了,精神抖擞,一目十行,所以睡觉也叫磨刀,有问题?”
宋钟一听,哑口无言,这强词夺理的一言好似又有些道理。
宋钟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今天不找个人来发泄一番,一是面子上不太好看,二是容易气出病,于是道:“强词夺理,算你狠,既然如此,我不罚你,罚他行了吧。”
宋钟是大儒,说话要讲道理,既然刘博赫狡辩,也就不好在这事儿上面做文章,于是只好迁怒于刘博赫的贴身小太监,小卓子如临大敌,顿时跪地求饶,搞得刘博赫还莫名其妙,不就是打下手板心嘛,你这皮糙肉厚的太监打几下手心算得了什么。
其实刘博赫不懂,宋钟惩罚小卓子就不是打手心那么简单的,那是挨大板子,大板子知道吗,那是手腕粗的木棍,打在屁股上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