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协大笑一声,当即一声令下:“兄弟们,用准备好的湿毛巾捂住口鼻,全军出击,按计划行事。”
“吼!”看着一千余黄巾军在浓烟之中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到处乱撞,丢盔弃甲之下战力全无,刘协这边的百余士卒才发现他们一直不理解的刘协的计谋竟是如此高明,心中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百多人的官军顿时士气大涨,战力飙升,现在听到刘协的命令过后,早已蓄势待发的众人又纷纷大吼一声,接着如旋风一般,脱出如龙!
“杀!”
随着一阵喊杀响起,刘协这边百余口鼻被湿毛巾护住的士卒顿时化身一个个寒芒,悍不畏死的向着阵脚大乱的黄巾军冲杀而去。
然而他们的目标却并非是击杀敌军,只见这百余人个个手持旗帜,进入浓烟之中也不砍杀敌军,只是目的性极强的拔掉黄巾军战旗,然后插上自己的旗帜,这一招使用的正是当年韩信井陉口击赵军用的拔旗易帜的计谋;百余士卒往来穿梭,轻松写意,仿佛赶集一般惬意,不过一小阵就已完成了既定任务,这才纷纷趁着黄巾军大乱的局势大呼:“投降不杀!”
一声声“投降不杀”的声音仿佛一道道锋锐的利刀瞬间插入阵脚大乱的黄巾军心中,黄巾军本就战力不强,开始面对弱势兵力的刘协军自然是士气高昂,但此刻兵不着将,将不知兵,乱作一团,但在浓烟肆意的模糊环境之中,那些勉强鼓舞起来的士气也早已烟消云散,只能隐约看见混乱之中那官军兀自飘荡的旗帜,所有将士纷纷心凉了半截,又见四处都是穿插着的官军,只以为是陷入了重重包围,叛军当即再无士气可言,求生的本能指使着他们纷纷丢掉武器,跪地纳降。
而黄巾渠帅还兀自一人在烟尘之中手舞足蹈,刘协一见这人还兀自跳跃,当即命令王越出马,王越乱军之中直取这渠帅,这渠帅在烟尘之中感觉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来来,勉强振作,想要格挡王越那势大力沉的一剑,但他实力本就相差王越太远,此刻又被浓烟困住,意识之下挥出的一刀竟是连王越兵器都未碰着,便已发现那透着森寒之气的剑锋已然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
就在刘协这边的战斗刚刚落幕的时候,一只五百余人的队伍又渐渐出现在了刘协大军的视野,早已精疲力竭的刘协军纷纷大惊失色,但不甘坐以待毙的众人勉强奋起戒备的时候,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只见这拨人马为首一人,全副武装,须发皆白,但却是精神奕奕,正是前来救援刘协的卢植。
看到卢植的到来,刘协也是暗暗松了口气,说实话,此刻双方都是油尽灯枯,这时候任何一股小小的势力都足已改变整个战局,而且这一千余人的俘虏也不是那么好照看的,但既然发现是卢植率大军来了,一切又都有了底气。
卢植近前,顾不得一片狼藉的战场,只是向着刘协疾驰而来,刘协也上前笑道:“老师,您可算来了,这一千多人的俘虏,还真是让人头疼。”
卢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