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听完眼前一亮,不禁对许攸刮目相看,笑道:“好啊,我有子远,何愁大事不定,既然此计是你提出来的,那就由你走一趟,说服公孙瓒攻打韩馥,若是成功,我升你为首席军师。”
“攸敢不尽力。”
……
数日后,许攸来到公孙瓒驻军之地——安平县。
见到公孙瓒过后,许攸微微一礼,拜道:“公孙将军,在下许攸许子远,有礼了。”
“子远,袁本初不是在夺宝吗,派你来我这有何贵干啊?”公孙瓒不咸不淡的说道,但这语气显然不是很友好,这就是因为韩馥联合诸侯探宝把他公孙瓒给抛开了一边,虽然没有参与到诸侯夺宝乃是他自己军师分析出错的原因,但他毕竟是没有参与进去,因此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
对于公孙瓒这语气,许攸倒也不介意,笑道:“特来和将军做一出买卖。”
公孙瓒和袁绍本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既然是买卖,想来是双赢,于是道:“哦?什么买卖?”
“韩文节伪造宝藏一事,戏耍天下诸侯,害得大家损兵折将,韩文节身为暂代冀州刺史,竟然干出这种人神共愤,损人不利己之事,我家主公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地派遣下官前来邀请将军同伐韩馥。”
许攸开门见山,也不知道含蓄一点,说得双方好像是多年的盟友一般,搞得公孙瓒一愣,道:“呃,没先生说得这么夸张吧,韩馥自己不也损兵折将吗,凭什么说宝藏一事是韩馥搞出来的?”
“将军你看,这宝藏一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
公孙瓒想了一下,诸侯夺宝就是个笑话,除了他公孙瓒,其余人基本都是损兵折将,当然他公孙瓒也消耗了不少粮草,于是道:“好像,就没有受益者啊,看不出来。”
许攸微微摇头,道:“表面上是这样,但实际上呢,冀州富庶,黑山军每年下山劫掠韩馥,韩馥志大才疏,苦不堪言。不过韩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计策,巧设宝藏一事,号召诸位将军齐聚冀州,好凭借大家的力量攻击黑山军,事实也是如此,黑山军前面经此一败,一蹶不振,数年不敢虎视冀州,韩文节这才能够安心发展内政,这不是韩馥受益又是谁受益?”
“额,这,貌似也有一点道理。”
许攸继续道:“冀州富庶,韩馥仗着自己现在家大业大,损失点兵将粮草算不了什么,但是这些钱粮士兵对于仅有一郡之地的将军,我家主公和曹孟德那就不能忽略不计了,是不是?”
“说得也是。”
许攸见公孙瓒渐渐被自己带进去了,更加口若悬河的说道:“这最厉害的一层便是韩馥借此暗中削弱大家实力,他才好浑水摸鱼,但是刚刚说了,韩馥志大才疏,事情搞得太夸张,他本来是打算借此引将军和我家主公出兵的,一旦我们损兵折将,他韩馥也就有机可乘了;但结果却是引来了刘备和远在兖州东南面的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