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徐荣又陷入沉思,想了一阵才道:“军师对洛阳皇帝信中所说,有何看法?”
贾诩现在也是心里没底,只好叹息一声,道:“唉,一切皆如洛阳皇帝所言,如果诩没有猜错的话,以徐晃的才能,将军一旦离开潼关,潼关差不多就已经失守了;而现在洛阳皇帝逃出升天,虽然我也猜不到他现在到底去哪儿了,但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东面的郭嘉和南面的太史慈必定会对河套发起总攻,如果洛阳皇帝再次出现在了河套西面,于夫罗必死无疑,收拾完河套,下一个就是雍州了,以李傕郭汜二位将军的才能,空有十万西凉军,却也不是洛阳皇帝对手!”
“唉”徐荣闻言跟着哀叹一声,他虽然只擅长统帅之才,但如此浅显的形势却也能够看清,关键是当初李傕命李蒙前来代替自己镇守潼关,这李蒙是李傕等人后面提拔起来的将领,有几斤几两,他徐荣太了解了,由李蒙来镇守潼关,不丢才怪了!
贾诩也知道徐荣是明事理的人,于是又道:“唉,其实我是为将军可惜,将军本乃大将,先在董卓手下,不受重用,后来董卓身死,又沦为潼关守将,实则明珠蒙尘,可关键在于,李傕郭汜成不了事,多则十年,少则五年,必将身首异处,成为别人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届时徐将军也不能幸免,还落得个逆贼的名头啊。”
“荣哪里不知道这些,但又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见徐荣模样,贾诩便知有戏,表情一变,笑道:“呵呵,其实现在我和将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诩倒是有一计,不仅可以让将军得明主,还能建不世功勋。”
徐荣闻言精神一震,问道:“哦?军师有何高见?”
“东走宽州!”
徐荣瞬间便明白过来,但仍旧问道:“宽州?难道军师是想要投靠洛阳皇帝?”
贾诩微微点头,道:“不错,洛阳皇帝本是正统,又以十三岁的年纪名震天下,实乃不世出的明主,投靠洛阳皇帝,才能使一身所学不至于埋没。”
“可是,可是我们刚刚才差点要了洛阳皇帝的命,他又岂会容下我等。”
“将军太小看洛阳皇帝了,但凡明主必定有容人之量,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明主,况且我等主动投靠,洛阳皇帝就算不喜我们,也不会杀了我们,而且我们现在过去,实乃雪中送炭,可助其平定河套,又平添两万西凉大军,洛阳皇帝岂有理由不用我等?”
徐荣亦是想到这里了,于是问道:“军师有几层把握?”
“十层!”
徐荣一惊,暗道这贾诩献计向来都是留三分,这次却能打包票,说明他已是打定要投靠刘协了。
“但是现在洛阳皇帝只有一万人马,而且生死未卜,为何我们不直接北上寻找洛阳皇帝呢?”
贾诩便道:“因为洛阳皇帝信上没说,他没说一是不知道我们是否会投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