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岂不是自取其辱?”
“你。”
赵韪被奚落一番,刚想发怒,许攸却是抢先又道:“阁下勿要动怒,且听我说来,阁下缩在益州足不出户,只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就妄言其他;而在下呢,不远千里从冀州而来,一路所过,所见所闻,哪一点是虚的了?你我之间一比较,高下立判,你说是你的人云亦云靠谱呢,还是我的亲眼所见实在?”
“这?”赵韪这下也熄火了。接着刘焉便发话了:“许子远,你赢了,虽然你的胡说八道一时让我也无法反驳,那就姑且算你有理吧,这前戏你也做得差不多了,你就直言你来找本州牧到底所谓何事吧?”
既然刘焉都这样说了,许攸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直言道:“特代表我家主公前来拥戴刘益州进帝位。”
“轰隆隆!”
许攸轻描淡写说了这么一句,然而话音落在众人耳中却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紧接着整个大厅内便炸开了锅。
“许子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主公,许子远这是坑害主公啊,切不可听信这厮的谗言。”
“主公,请就地拿下许子远,斩首示众。”
“许子远,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说出如此无父无君之言,当真是罪该万死。”
“许子远,你这个禽兽,你拥护我家主公行大逆不道之事,到底是何居心,当真是其心可诛!”
......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各种声音嘈杂成一团,有劝诫刘焉不要听信谗言的,有质问许攸的,也有说要直接就地干死许攸的,凡此总总,这让得许攸也是心头好一阵猛跳,心道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浮躁,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不算大事吗?这他喵的已经顶破天了,可以这么说,现在也只是益州文武知道这回事,要是天下人知道了许攸的想法,估计除了袁绍集团以外,许攸走到哪都是死路一条。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刘焉却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而是淡淡的说道:“许子远,有的话不能乱说,你不知道吗,我念你年少无知,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休想走出这个大厅。”
刘焉的态度并不算强势,许攸一听就知道有戏,因此也不紧张,不急不忙正了一下衣襟,道:“刘州牧,我家主公之所以拥戴大人,也是出于对汉室的考虑啊。”
“你放狗屁!”
许攸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出来唱对台戏了,许攸放眼看去,正是益州别部司马张修。许攸便问道:“张大人说话请注意素质,什么狗屁牛屁的听得怪刺耳的。”
张修才不管什么刺耳不刺耳的,道:“许攸,你这阴谋家,你还好意思说为汉室考虑,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好像他喵的真的一样。”
许攸微微摇头,道:“粗鄙之人,跟你说话简直有辱斯文,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