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张松悄声回到。
许攸面露尴尬,只得对着张松翘起大拇指道:“小生佩服佩服。”
张松也不多做理会,转头对刘焉道:“主公,属下认为许子远的话不无道理,可以考虑考虑。”
大厅中的平静又被打破,众人目光亦都齐齐投了过来,看得张松心中一阵得意,心道现在轮到我装逼了吧。
果然,下一瞬间就有人站了出来,质问张松道:“子乔,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松笑道:“刚刚我之所以那么说,还是为了吓一吓这许攸,让他出点丑,要不然我们这么多人被他一个人驳倒,那我们益州文武的脸往哪儿搁呢?”
“可是,许攸说这事乃是顶破了天的大事,总不可能因为他三言两语主公就按照他说的来做吧,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他拍拍屁股走人,我们怎么办?”
“公衡说得不错,子乔,你说说你的看法吧。”刘焉也是适时的问道。
张松便道:“主公,许子远的话确有道理,现在天下局势错综复杂,中原一带战乱不止,当今陛下虽然不是如同许子远说的那般一无是处,但也无法左右局势,将来是什么情况谁也无法预料,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为汉室,为自己做好打算;许子远利用主公为袁本初提供左右逢源的机会的确不假,但还是如同许子远所说的,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主公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璋公子考虑啊,而且,许攸这人的确厉害,现在主公已经被许攸推向了风口浪尖,主公称帝也得称,不称也得称了。”
“什么?不称也得称?此话怎讲?”刘焉听完张松的话,身体陡然前倾,这可真是让他有点始料不及,虽然张松也认为刘焉他该称帝,但刘焉还没下定决心呢,然而听张松这个意思,他刘焉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张松微微摇头,道:“主公,若是松所料不错,许子远早就安排细作将他所来何事向外界宣扬了,对吧,子远先生?”张松说着又转头看向许攸戏谑的笑道。
许攸也不否认,道:“诸位多虑了,就算攸不这么做,也不可能瞒得过去的,攸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许攸说这话倒也不假,就算他不安排人在外面瞎传瞎说,但难保益州文武就一定和刘焉同进退,说不定一出这个大厅,今日之事就会被传的沸沸扬扬。
然而刘焉就有点蒙圈了,问道:“外面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关系咯?反正我不称帝,难道他们还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张松摇头道:“主公,可不是这么回事,有句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主公今日直接斩杀了许子远,将首级送回洛阳,那您又怎么保证洛阳陛下不会认为这是主公的一出苦肉计?帝王之心变幻莫测,到时候洛阳皇帝为了验证主公是否有异心,只需召主公回朝,主公又如何自处?”
“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