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怯战也不是不能接受!”
“恐怕陛下这次要失望了,他可是在朝堂上力排众议,称这姜牧乃是无双国士,这话才说没多久,这姜牧就现了原形!”
“……”
四面八方人潮涌动,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特别是见姜牧迟迟不出现,更是猜测姜牧怯战了。
不过,虽然观战的人越来越多,但长街之中,却自发的留出了一大块空地,两边的摊贩都纷纷撤走,人群也都像高处而去,这条街道倒是清净。
虞子期一身儒衫,静静地站在街中,腰间挂着一本书,身负一柄长剑,显得卓尔不群,气度不凡,也不枉青年才俊几个字。
他望着前方的马车,往前走了一步,朗声道:“姜院长,你这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道理?难道作为稷下学宫的院长,指点一下晚辈都不行……”
虞子期话到这里,突然愣住了,
风雪骤然变得急促,
纷纷扰扰的雪花突然之间如凝固般的山石,呼啸着在天空盘旋咆哮起来,仿似一场夏夜的磅礴流星雨,轰轰击打在下来,瞬间让坚硬的地面多出无数坑洞,溅出遮天蔽日的雪花。
突如其来的变故,
虞子期心中大骇,急忙拔剑,
然而,
剑被限制了,
剑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限制在了剑鞘之中,不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拔出半寸。
与此同时,天地之间突然降下一股磅礴伟岸的压迫之力,仿佛天威浩荡,虞子期的身体骤然紧绷,脚下的积雪分开,露出石板,“咔嚓”一声,石板碎裂,如同蛛网密布。
一身青衫紧紧贴在身体上,双腿承受着无穷大的力量不断摇晃,隐隐弯曲有种跪下的压力。
包括四周观战的人群,也都在这时候突然感觉空气仿佛骤然变得紧凑,虽然没有虞子期那般难受,却也都觉得呼吸有些难受,不断后退。
…………
“卑鄙小人,居然偷袭!”
虞子期咬牙发出一声怒吼。
但是,没有人回答,
只有一道呼啸声,街道之上突然两道风雪如同彩虹一般横跨过来,街边两排此起彼伏的一栋栋房屋这时候也如同两天长长的直线,呼啸破风,拂尽所有障碍。
隐约见,两道风雪所伫建的两条直线越发明亮,那两排无限长的房屋建筑骤然变得清晰起来。
街上的积雪,也骤然间变得硬了起来,被融雪软化的稀泥瞬间变成比岩石还要坚硬的存在,泥泞仿佛变成微缩的河山。
风雪两横,街道两竖。
两横两竖。横竖皆二。
便是井。
井乃封田之制,井有古礼之意,井有妙论之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