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回头看了看一座拱桥,说道:“便在这桥上思过三日,你服不服?”
“学生心服口服!”
虞子期知道今天是栽了,
姜牧一道井字符,在修行上已经一招败他,其后一赐三教,在论道上也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既然输了,就得认罚。
姜牧转身,轻轻一挥手,收了井字符,缓缓上了马车。
在鸦雀无声之中,马车缓缓行驶离去,徒留一地风雪。
直到姜牧的马车已经消失在街道口,围观的那些人才纷纷回过神来,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谁都没想到事情反转这么快,
声明在外,在魏国论道数学,挫败魏国上百号学子的虞子期居然被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姜院长反手镇压,
修行一途,虞子期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论道,虞子期简直就是来认错的,还平白无故认了个长辈,更是一败涂地。
“姜院长霸气啊!”
突然,人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声。
“长脸了长脸了,这虞子期这段时间可是压得我魏国学子抬不起头!”
“姜院长虽然感觉以大欺小,但年龄来算,也是我魏国的年轻俊杰啊!”
“……”
舆论就是如此,瞬息万变,也充分体现了什么叫成王败寇。
虞子期听着周围的议论,虽然心里很难受,却也认了。
他挑战姜牧,也是因为姜牧的身份,想踩着姜牧一战成名,毕竟,虽然姜牧名声不显,可稷下学宫院长的身份就足够了,毕竟踩下姜牧,就相当于踩了魏国颜面。
因此,他现在被姜牧反过来踩着成名,他也怨不了谁,想要踩别人,自然就要做好被人踩的准备。
长廊上,城阳公主气得狠狠地踢了栏杆一脚,怒道:“这虞子期也太不争气了,还以为有多厉害,居然连一个伪君子都打不过,真是废物!”
赵明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没想到姜牧居然也是大修行者,
他的情报里,姜牧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一个寒门子弟,
他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个寒门子弟,凭什么能够在这个年纪有如此修为?
但他更明白,今日之后,姜牧绝对会名声大噪,以后再想对付姜牧,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行!”
赵明诚咬了咬牙,暗自嘀咕道:“今日姜牧必须死,否则,必成大患!”
都是明白人,虽然他与姜牧之间没有面对面冲突,但心里门清,两人必定是生死之仇。
“明诚哥哥……”
突然,城阳公主一声撒娇打断了赵明诚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