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地双足连踢,将被丁坚废掉的那汉子踢出,长剑轻轻一摆,当即展开时常琢磨的“朝阳一气剑”,先一刺,再一刺,而后画个圆,三股内力互相推动,却不脱离长剑,只盯着白熊的周身大穴进攻。
白熊双眼朦胧只看到人影,手中一把黄铜长棍舞得密不透风,手背上血如泉涌。
不料卫央久攻不下,突然一剑刺在被他摘掉阴庭的那人脸上,那人在昏迷中,被脸上的剧痛叫醒,不由啊的一声大叫,一手捂着裆,一手捂着脸,咬牙叫:“师父,是那小儿,是那小儿,杀了他先!”
卫央面色温和,骤然又是三剑,这一次剑上破空之声尤为大,那白熊内功造诣非凡,当即手中黄铜棍子一抖,迎着剑锋狠狠砸了过去,大叫:“不要走!”
卫央不言不语却又一蹲,手中长剑陡然下垂,这次却用松风剑法。
目标在哪里?
那吃过亏的汉子忍痛叫:“师父——他要斩你阴庭!”
黄金长棍当即也是一坠。
卫央却陡然跳了起来,长剑很轻巧,比那不知几十斤的黄铜棍轻了数倍,这一提,如棉花轻轻来到白熊胸口。
接下来便是轻刺了?
卫央没下手,他手腕一抖,长剑摇晃了两下,只听啊啊的两声叫,白熊手中的棍子掉落在地上,他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竟被卫央废掉了两条臂膀。
卫央一看战场,施令威重刀生风,罩住黑熊与两个好手,那两人武功很高强,可被石灰眯了眼睛还能做什么呢?
丁坚一手剑,稳稳压住另外两个人。
很好!
卫央纵身一跳,一剑柄打晕那白熊,自他身上撕下两块破布,竟将黑熊的伤口包扎住,拖着白熊走到远处,招手道:“取绳子,将这畜生捆起来先。”
刘都司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场,此时才回过神儿。
他既恐惧又畏惧,凑过来叹道:“卫兄弟,谁若和你为敌,那可真倒了祖宗八辈子的霉。”
何止是他说。
那些军卒兵将哪一个不既恐惧又敬畏?
“这卫小官人,武功既高强,心思又狠毒,与他为敌,那可真真是,真真是,”犹豫万千这些人才找到合适词儿,心道,“叫他杀了也不知怎么杀死的。”
卫央道:“与这些畜生讲什么仁义道德,将他捆起来。”
说罢又去拖出那谩骂不休的贼子,一脚踢在脑袋上,先废了他的内功。
刘都司忙也要下手,卫央拦住了。
“他若那么快就死了,我上哪里再找这么一个合适的人。”卫央面色平静口吻却狰狞,“生而为人这一肚子怒意却要有个出口的。”
你如何打算?
李都司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他们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