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只当是哄着她们,能商量出什么有用的主意。”
祁红给赖敏到了一杯茶,抬眼看着她,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所以,你得跟我说说,周亦农和叶玉清准备怎么起手,咱可不能让虎子措手不及。”
“嗬!你这问的,虎子是周亦农的舅哥,让我说?找错人了吧?”赖面没喝茶,眼睛依旧看着地上的东西。
“自家人,一官一商交流工作?你觉得虎子和周亦农是那么没深沉的人吗?”祁红依旧盯着她。
谷“你什么意思!”
赖敏咬了咬牙,转过来瞪着祁红。
这个“没深沉”,可有一语双关指桑骂槐的意思。
祁红并没直接回应她的质问,而是说道:“今天我跟叶玉清说了,虎子的婚事是娘和师父给他定的,所以,妻子只能是巧儿,这件事,谁也别想跨过去。
所以,真有一天,虎子惹祸了,大到不能收拾,咱们谁也帮不上。
你也听到他今天都说些了什么,他能跟田国红如此,跟周亦农也一样。大主任,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嘶~”赖敏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我们都要为自己做的事,和做过的事负责,虎子混好了咱们未必能得到什么好,但他要混的不好,我没什么,可有些人,要是传出去跟了个小瘪三,那可……”
“你在威胁我?”
祁红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听懂我的话,就不会这么说,如果没听懂~,这要也算威胁,你可太小看我的手段了。”
祁红把杯里的茶倒了,又重新倒了一杯,微阖眼帘,慢慢喝了起来。
这意思,让赖敏自己慢慢想。
其实,赖敏在心里又一次敬佩祁红,她确实没想到这么深。
现在回头在想项小虎说的话,思想层次就深了。
毋庸置疑,以项小虎的智商,完全没必要说那些得罪领导的话。他要想哄谁高兴,绝不会缺少方法。
其实,他和田国红周亦农的关系,就像两个兄长在帮一个努力向上、还有些倔强的弟弟。
可项小虎并不领情,相反,他还不知好赖的代表一层阶级对另一层阶级、以主人的角度进行质疑和控诉。
当然,这很危险!
更危险的是,如果他真闯了祸,所有人都会受影响。
但别人的影响只是间接的,而对身份敏感的赖敏来说,很可能将是致命的!
项小虎站着,那就是一束光,阴暗的地方没有人在意。可他一旦倒了,就什么也藏不住了……
哪里都不缺这样的人。
他们曾经很辉煌,风光过,是众人瞩目闪光的领袖。后来因为一个错误,他的一生就毁了,别人扔到角落里,黯然失色,无人问津,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