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眼睛瞪着门外。
“你和雪峰在门口,又走的早,可能不知道,商场下班时候都传乎你的事呢,跟刚子说的差不多。”刘长江也说。
“这是有人故意放风,存心的。”
项小虎脑子嗡嗡的。
牛志晨问他:“那个祁红走之前跟你说啥了?”
“那个跟陈少妹妹一起的?”
牛志晨点点头。
看来是猴子跟他学了下午发生的事。
项小虎深深吸了一口烟,“她说.....说我要是真不怕陈少,就做个小混混是不够的。”
牛志晨把手里的烟蒂摁到烟灰缸里,“着呀,这不就是下雷么,她就是故意挑事,你以为祁红那样的人,有事笑笑就过去算了?”
“她要不把你治得服服的,那还叫祁红。”
项小虎闹挺的用手抹了一把脸,眨着眼睛看牛志晨。
祁红的爷爷是穆丹少数参加过革命的老一辈,在穆丹声望极高。
祁红的父亲是本市第一个响应国家政策改制的企业家,政府欠他几千万都把他给拖垮了。
要知道以前的几千万,那还了得。祁红本来要考研的,一看家里的情况,书也不念了,回来帮他老爸,两年,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把钱全给抠出来了。
这两年,祁卫军可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人也折腾老了,一看女儿青出于蓝,干脆就把卫旗集团交给了祁红,退到幕后做董事长去了。
说到这,牛志晨强调了一下,老祁家的事,咱这个层次也就知道个大概。更深的东西,一般人边都摸不着。
陈少和祁红是世交,三代还是四代不清楚,反正到了祁红这一辈,卫旗社会上的事根本不用祁红管,陈少都给办了。
但是!
牛志晨加重了语气,继续说,“有个混得好的人告诉我,在穆丹,宁可得罪陈少,别去惹祁红。”
“以前我觉得吧,咱们这个层次,那得混到猴年马月能跟他们呛上火,所以也没当回事,哪想到有今天。”
说完,牛志晨拍拍项小虎:“虎子,恭喜你,你中奖了。”
项小虎一听就明白了,外面刮这么大的风,都是在祁红的暗示或者授意下搞起来的,不然不能传这么快。
这种破事太简单了,只要知会一声李保堂,那些让他打过的孙子哪个不玩命跑这事。
说不害怕那是扯蛋,这可不是小混混打架斗殴,要是上了陈少的线,项小虎这种身份的,那就不是在社会上下课那么简单了。
他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陈少要是真想收拾他,后果......无法想象。
可有一点,陈少在社会上那么响的大老板,看不出来这里边的事?真能跟一个小混混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