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她那种具备领袖才能的女生,可以说凤毛麟角,别的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敢肯定,虎子和他兄弟们的安排和家事,她一句都不会插言。”
话说到这,卢阅就是再笨也听明白了,一时脸就红了,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嫂子你也别多想,要是平常小两口过日子,需要商量的当然要一起拿主意,但是我觉得我们的爷们不是平常人,不然咱们跟他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卢阅抬起头,却不看金巧儿,叹了一口气说道:“长江娘走得早,刚成人他爸就瘫在了床上,那时候他哥刚结婚,照顾老人的事就落在了他身上,直到做雪峰生鲜的时候,他哥才把照顾他爸的事接了过去,可能他贪玩了一点,但他决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前段时间胳膊坏了,但他一直都惦记着以前的工作,现在这人呆得状态都不好了,我就希望虎哥能和他再聊聊,把话说开了不就好了。”
金巧儿还是笑着说:“这天地之间,万物生长,日升月落,都有个规程,这可乱不得。我觉得这件事吧,你也可以去问问雪峰,猴子,海成他们。我猜他们要是觉得没什么,虎子应该好说。”
话说到这,卢阅也知道了,金巧儿有点不高兴了,可她不甘心,替吕长江觉得屈。
“大嫂应该知道,当时的情况就算是别人,长江也不能干,这种人就应该把他抓起来。”
“是呀,这种人就得有人管管,这事我记下了,回头我跟虎子说。”
卢阅不解的眼神看着金巧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长江的事就不说了?
金巧儿笑着说:“长江的事,猴子跟我说了,我也了解了一下,当天有人来虎旗麻烦,只有虎子跟王刚两个人撑着,雪峰他们都很忙,长江哥就把正在工作的海成叫去了,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要是长江哥跟虎子调个个,你说他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说完不再看卢阅,金巧儿唤了一声李晓,把茶杯盖放到一边。
李晓起身给两人换茶。
换了茶,金巧儿把茶杯又端起来的时候,卢阅才想明白,起身红着脸告辞。
金巧儿放下茶杯送她:“这事不要放心上,长江哥还是虎子的兄弟,真有事不能不管,这一点你放心吧。”
“兄弟之间有一个字很重要,要不古人怎么一个头磕到地上说同年同月生、同年同月死呢。回去好好安慰一下长江哥,有事记得告诉虎子。”
直到卢阅离开,金巧儿一直都是微微笑着,没有一点怠慢。
但她心里却是不高兴的。
这刘长江,今天要是他女朋友不来,我还就找机会说说这事,你这样是什么意思?要是我不在呢?
人与人的思维不一样,但在一个团队中,却一定有一个规则让人们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不脱离原则。
如果有人跟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