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来,“没什么。”
“你说,你想强我?”
南辰正经问道。
宁染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不是鬼上身,竟然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听来,都感觉羞耻无比。
脸一下子红了。
“我刚才在梦游,我说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宁染声如蚊子,自己都差点没听清。
“我听清了,我也记住了,那你来啊。”
南辰说。
宁染也是无语了,南辰你是大总裁啊,你这样说话还有没有点大总裁的样子了?
你这样的人,不是应该一脚把我踢下床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来。”
南辰继续鼓励。
宁染:“……”“你不来,我可来了。”
南辰语气变得很危险。
宁染心想反正都是死,那还不如死得壮烈一点:“来就来!”
一小时后,宁染后悔地仰视着天花板,感叹要勇敢一次付出的代价原来如此巨大。
她以为自己会疯狂,没想到她只是引起别人疯狂的引子。
最悲摧的是不但是引子,还是别人疯狂的对象。
南辰竟再次俯身过来,“还来吗?”
宁染:“……”这说的是人话吗?
做的是人事吗?
再来这楼垮了你来修?
我残了你来养?
哦,他确实养得起。
这时门铃响了,有人来了。
肯定不是服务员打扫房间,他们不可能这么早。
宁染突然想到了,肯定是骆逸之。
那个女人,是该恨她的阴险设计,还是该感谢她的碰巧成全?
如果不是她的安排,那就没有这么一出,那自己一直讨厌亲密关系的疾病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恰恰是昨晚骆逸之的设计,让南辰第二次强要了她,神奇地治好了她的心理问题。
今天早上虽然累,但她已经成为一个愉悦的女人了。
门铃声还在继续,南辰已经爬起来,准备套上衬衫。
宁染一把抢过南辰正准备要穿上的衬衫,披在了自己身上。
南辰比她高很多,南辰的衬衫到了她的身上,变成了外套。
趿上拖鞋,迈开两条明晃晃的大白腿,跑过去开了门。
门口果然站的是骆逸之。
骆逸之以为开门的会是南辰,脸上准备了精致得体的微笑。
可当发现开门的是宁染的时候,那笑容僵在脸上。
再发现宁染以真空状态穿着南辰的衬衫时,连僵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