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则是鄙人自己平日里创作的一些作品!”
“嗯,不错,不错!”
听着陈明堂的介绍,辰昊目光扫过,笑着点了点头。
“辰先生,您看这里!”
陈明堂小心翼翼从书架顶端取下两只卷轴,缓缓摊开。
“这是魏晋书法家陆机的咏史帖,陆机号称南山散人,洛阳三杰,他的书法飘逸洒脱,颇有出尘之资!”
“而这一副则是钟繇的力命表,虽是碑帖,落笔行书,足见其书法高古纯朴,超妙入神,这两幅书帖是我收藏之中最喜欢也是最珍贵的两幅!”
“什么?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力命表?”
陈蓉儿双眼放光的盯着那书帖:“好字啊,这副字帖笔法犀利,古韵十足,怪不得爷爷天天临摹,从您的字里都能看到这力命表的影子!”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
陈明堂捋着胡子谦虚的笑道:“我的字怎么能跟钟繇前辈先比,钟繇前辈自创钟体,他的字质朴浑厚,雍容自然,自成一家,乃是了不得的书法大师啊!”
“辰先生,请您品鉴!”
陈明堂说着将那力命表碰到辰昊身前。
“嗯,不错,不错!”
辰昊点点头,眯眼扫过那挂在旁边墙壁上最显眼的几幅书法。
“小陈啊,我看这几幅书法应该都是你的得意之作吧!”
“哈哈哈哈,什么得意之作,都是平日里有感而发的拙劣之作而已!”
陈明堂笑容浓郁,明显对这几幅作品十分满意。
“辰先生,您点评一番!”
他将几幅书卷取下递给了辰昊。
辰昊接过书卷打量一番,这几幅书卷用金丝绢帛装裱精良,旁边还放着锦盒,明显是陈明堂满意的心爱之作。
“辰先生,您觉得如何?”
辰昊抓去一副书法扫了一眼,抬手直接撕成两半。
刺啦一声,绢布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死寂,整个房间中死寂一片。
陈明堂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撕成两半的书卷,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一切来得太突然,陈蓉儿同样目瞪狗呆。
“辰……辰昊,你干什么?”
反应过来,陈蓉儿一脸羞愤:“你为什么要撕我爷爷的作品!”
“刺啦……刺啦……刺啦……”
她话音未落,辰昊手中几只书卷接连被撕的粉碎。
“辰昊,你干什么,快住手啊!”
陈蓉儿尖叫一声,赶紧冲了上去,可惜,辰昊动作太快,呼吸之间那几幅书卷已经全部撕碎,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哗啦,呼啦,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