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递上热茶,整了整秦太夫人背后的迎枕:“老奴上一次见,也觉得哪里不一样。似乎自从上次醒来,性子便稳重不少。”
秦太夫人面色如常,宽了宽手里的茶,深思,片刻后道:“老二媳妇东西都准备的吗?”
“好像是没有,没听人说。”
“眼皮子浅的东西,这门婚事全天启都看着,她到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钱嬷嬷解释道:“兴许暗中准备着呢。”
秦太夫人猛地把茶杯撂到矮几上:“就她那性子,如此出彩的地方,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哪肯吃哑巴亏,你到时沉得住气。”
钱嬷嬷道:“这不是还有您在嘛,总不至于让别人看了笑话。”
须臾后,塌上的人开口问道:“西库房的东西还剩多少?”
钱嬷嬷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