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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皇太后服用的地高辛含有毒性。
平常人哪懂这些,若皇太后一直无碍,那她私自诊治,也算是功过相抵,可现在出事,那所有的过错都应她一人承担。
“本王送你入宫,苏公公不介意吧”厉修寒起身,眸色淡淡。
苏公公蹙眉,。
“苏公公放心,本王不入宫,只是把王妃送到宫门口。”
“那好吧,王爷王妃请。”
冬梅躲在承平苑外,见小姐朝大门走去,急忙跑回伊兰轩报信。
沈嬷嬷一路小跑,到了门口,见秦清躬背上车:“小姐,把手炉带上。”
秦清回身,莞尔一笑:“嬷嬷好生在家等着,我去去就回。”
苏公公冷笑:“闲王妃,时候不早了,皇上还在宫里等着。”
秦清落下帘子,遮住她冰冷的目光。
厉修寒坐在黑色的骏马上,英姿挺拔。
一声尖细的声音:“走。”
马车缓慢前行。
秦清挑开车帘,看向厉修寒,见其神色淡然,毫无危机感,帘子放下。
心底冷到了极点,这个处处充满猜忌的社会,独善其身,才是王道。
一旦她出事,便会扯出厉修寒,刚有起色的闲王府,立马成为是非之地。
她苦笑,不知秦正廉知晓后,会怎样。
苏公公带路,并没有大肆宣扬,人在宫门口下车后,直接带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门窗紧闭,外面炙热的阳光被阻隔在门外,让人有种窒息感。
殿内,名言的色彩,让人有些晃眼,她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巨大的金丝楠木屏风雕龙画栋,挡住外面的一切。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双手放在在银丝炭盆前,随意挥动,似一股无形的热浪在他指尖游走。
权利顶峰的威严,无处不在,让世人禁不止腿软。
秦清感觉有些透不过去,她垂眸顺眼,眸光所及之地,只有明黄的阴影,她跪下:“秦清参见父皇。”
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书房,似无人的禁区。
阴影流转,却未见回音。
秦清感觉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须臾后,从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可曾私下为皇太后治病。”
语气不急不缓,似无意间询问,又夹着些温怒。
暴风雨来前的宁静,秦清不敢怠泄:“回父皇,有。”
“抬起头来。”皇上语气加重。
秦清慢慢仰头,对上冷冽的眸子,又低下。
“朕记得你曾说过,你学的是毒。”
秦清不敢否认,知晓皇上定是有证据:“回父皇的话,儿媳虽学毒,可师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