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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不信你等着。”
秦清暗忖,厉修寒这老狐狸说没事,那肯定没事。若对方真的找来,她矢口否认,反正当时又没有人看到。
秦清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也没见楚香莲杀来,悬着的心,落下。
翌日
秦清照例睡到自然醒,刚伸了个懒腰,便听到院子里有人吵吵。
冬梅笑着回禀:“文王来了。”
秦清愕然,小胖子来干什么,不好好呆在文王府。
待她穿戴整齐,出了门,见小胖子和厉修寒在院子里喝茶
见秦清出来,揶揄道:“弟妹好清闲,这时候才起。”
“五哥不也一样,跑到我们这躲清静。”秦清撇嘴,老娘不怂你两句,你难受是吧。
文王小孩子气的哼了一声,别过头:“我才不是躲清闲。”
厉修寒朝秦清眨了眨眼角,秦清挑眉,有事。
只见文王喝了口茶,面露悲色:“二哥的处置下来了,罚俸一年,半年不得入朝,永不入后宫。”
秦清眉心一皱,其他还好,这永不入后宫,岂不是把皇后也包含在内。
厉修寒抿了口茶,默不作声。
文王心思单纯,自是不懂他们那些弯弯绕绕。
这个处置,说轻也轻,说重也重。
朝局变幻莫测,别说一日,哪怕是半个时辰都有可能瞬间瓦解,太子半年不得上朝,对厉佑安来说,无异于死。
不过还好,皇上到底没撤了太子之位,对于太子党来说,算是万幸。
就是不知,此事始作俑者的太后与柳媚儿,会如何。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闻二哥醒来后,一直嚷着见父皇,说自己冤枉。可直到处置下来,父皇也不曾见二哥一面。二哥在御书房跪了一日,滴水未进,最后是被人抬出宫。”
文王说起此事,不免忧伤。
秦清和厉修寒对视一眼,皆是淡然。
太子有今日的下场,皆是他自作自受,若不贪恋楚家在朝中的地位,又怎会皇上嫌弃。
两人这一别,便是半年,半年之后,早已物是人非,太子能否再次赢回皇上的心,便看他的本事。
冬梅端着早膳过来,低声询问:“王妃,早膳好了。”
文王瞅了一眼,嘟囔道:“我也还饿着呢。”
秦清扶额,把包子推到文王跟前:“五哥先吃,灶上还有。”
“就这个?没顺气的东西。”
“顺气?”
“就是汤或是粥之类的。”
冬梅忙点头:“有,有。”
“那还不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