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手,定是想好的退路,现在他们夫妻二人在外面,动手很方便,如此千载难得的机会,他怎会放过。
皇上本就不喜厉修寒,刚开始还因那点血缘关系,不得不派人寻找,可时间一长,心思变淡,到时候他们回京便更难。
秦清沉思:“你放心,多则十日,少则七日,我和王爷便回京。”
“好。”
至于怎么回去?秦清眸光一闪,俯身低语。
夜已深,冷风吹透秦清单薄的衣衫,见秦沉羽从怀中拿出一包桃花,愣愣的看向对方:“大哥,你这是何意?”
“我要吃桃花酥。”
“啊?”
秦沉羽挑眉,傲娇的笑了笑。
庆幸,在府中尝过秦清的手艺,庆幸,自己还记得。怀揣着不安的想法来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是她。
这一别,又是半月,他不知道用何等心境去面对文王,想着塞些吃食总不会错。
秦清人命的送走秦沉羽,抱着怀中的桃花苦笑。
他们算不算苦中作乐。
“夫人打算笑到什么时候?”青衣少年倚在门框上,辉月般的眸子裹着笑意:“我怎么不知,夫人手艺如此好。”
额……
她怎么忘了,家里有个醋坛子,确切的说是醋缸。
也不知道厉修寒什么时候醒的,听去了多少。
秦清细细想,两人刚才有肢体上的接触吗?
厉修寒轻轻拍了拍肩上的尘土,目光望向远方。
秦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完了。
厉修寒拿出帕子,开始揉搓秦清的肩头,别扭的嘟囔:“擦不掉,不如把这件衣服扔了吧,明日我给你买新的。”
秦清无语的看着厉修寒,就因为秦沉羽碰了碰她的肩头,就把李大娘刚给她做的衣服扔了?
浪费。
她很想说,大哥,我们还在逃难呢?
“怎么,你舍不得?”厉修寒捏着帕子,眼神紧紧的盯着秦清,努起的嘴角,若秦清说一句不,那清晖的眸子便黯然失色。
秦清很想解释,又觉得对方无理取闹,可又不能说出来,最后换做一句无力的话:“舍得。”
“这可是李大娘刚在的,我才传了一日。”她走了两步,不死心的辩驳。对对上那黑曜石的眼睛,还是败下阵来。
秦清腹诽,谁说男人不会撒娇,男人撒起娇来要人命啊。
回到屋,厉修寒不容分说的,上下其手,很快把‘罪魁祸首’拔下来,扔出去。
讨好的抱着被子,披在秦清身上:“卿卿冷不冷。”
“你说呢?”秦清没好气的别过头。
她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