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不如说是怪物。
因为面前这个人的脸孔高度腐烂，阵阵恶臭传了出来，只要是漏露出来的皮肤，都是腐烂状态。
“咕咚！”
阿飞吞了口唾沫，余光瞥向手机，发现手机上的弹幕已经变了。
“死死死！”
清一色的死字贯穿了屏幕，而通过主播后台，阿飞能够看到发弹幕的名字，那是一个个真实的名字。
一般起网名，很少有起真名的，大多是什么“爱睡觉懒人”之类的，可是现在回复他的，一眼看去就是现实中的名字，有名有姓。
而且这里面有几个名字他还认识，正是他那个团队的成员。
这一刻，阿飞尿了，真正的尿了。
为什么，不是说这里只是有什么影子还有叫声吗，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恐怖的东西？
“噗嗤！”
怪物张开嘴，里面是一口烂牙，狠狠地咬在阿飞的脖子上，阿飞的双目渐渐失去神采，接着和怪物一起消失不见。
……
半个小时后，废弃工厂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装，戴着青铜面具，手中拿着一杆长条物的男子出现。
方牧眯起眼睛，打量着废弃工厂，心中突然有种感觉，就像在科技学院一样。
这种感觉是……幻境！
经历过好几次幻境，方牧已经熟悉了，这种细微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经历过幻境并且没有失忆的人却能够感受到。
“啪！”
肩头微微一沉，方牧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怪物，面无表情。
“这里不许拍照哦……”
怪物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轻柔的劝解，和它的模样比起来差距太大。
方牧胸口处，玉佩又开始发烫起来，比起见到性感女人时，要烫了很多。
“我没拍照。”方牧淡淡的道。
怪物:“……”
这操作，有点让人看不懂，我长得这么吓人，你不怕的吗？
方牧好像看懂了怪物的想法，摇了摇头道:“我不但不怕，反而还很兴奋。”
“啊——”
怪物大叫一声，张嘴朝着方牧的脖子上咬了过来。
“砰！”
血煞枪一扫，怪物横飞而出，重重落在地上。
“这样攻击太恶心了。”
方牧血煞枪出手，包裹的长布碎裂，直接捅穿了怪物，将怪物架了起来:“不要用咬的，换种方式，来，打我！懂我的意思吧？”
怪物胸口被血煞枪捅穿，很痛，可是比起肉体上的痛，心灵上的痛苦更加剧烈。
怎么说我也是个怪物啊，你不但不怕，还很兴奋的要我打你，我觉得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