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毕竟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方牧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相思没有走的意思，而是指着桌子上的水杯，道:“我可以喝一口吗？”
方牧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准备说话。
不过相思反应很快，直接拿着桌子上的水杯就喝了。
方牧面露古怪，话锋一转:“还有事？”
相思放下水杯，叹气道:“听说你要去佛门了？”
“这事儿你也知道？”
“那当然。”相思笑道:“巡查长嘛，还是了解的。”
方牧两只手合抱，道:“那么问题来了，你有什么事呢？”
相思笑了笑，道:“没有其他的事，只是想和你说下，你要小心一些。”
“哦？”方牧略微有些好奇:“你要我小心什么？”
相思道:“即使我们对你的身份万般保密，可是天下哪有什么不漏风的墙，血月阁或多或少了解一些你的情况，如果……”
“等等。”方牧突然打断想起，皱眉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血月阁会以此来对付我。”
“但是我也有个问题，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去佛会？还有就是，我的身份是怎么被暴露的？”
其实他一直很疑惑，哪怕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血月阁也不至于知道得这么清楚吧。
在上次遇到云三刀化身时，云三刀就认识他，这会不会太快了。
相思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水，道:“你不去佛会，他们不会知道，你去了佛会，他们肯定知道，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你的信息，因为我们这边也有他们的探子。”
“而且这个探子隐藏得很深，我们最近才有所发现，还是在我们的高层里。”
方牧挑了挑眉，目光一凝。
这两个组织互相之间的水也太深了，血月阁里面有执行会的人，执行会里面又有血月阁的人。
这么说来的话，自己身份泄露还正常。
毕竟相思都说了探子混入了执行会高层，自己又在高层的群里。
相思说完之后，沉默片刻才道:“我先走了，总之一切小心。”
方牧点了点头，看着相思渐渐消失的身影，突然道:“对了，你刚才喝了灰无的杯子。”
相思散去的身影突然凌乱，接着又竭力恢复正常。
等到相思走了之后，方牧这才斜靠在沙发上，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看来……佛门佛会，有得玩了啊……”
……
两天后，方牧先是把新到的饮料接收了，这才直接出门，准备前往有家超市。
刚刚得到老刘的消息，说是东西已经准备好了，让他过去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