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没了。
可是要拍自己的脸呢，南辰又只能拍到下巴，脸也没了。
“害，你长这么高干嘛呢，电杆似的，讨厌！”宁染嫌弃道。
南辰一愣，你自己个子不高，还怪我咯？
接过手机，举得更高一些，让宁染往上抬头，总算是完成了南辰人生的第一张自拍。
“嗯，不错，这个作屏保没问题了吧，不幼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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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染一边说话，一边开始动手设置。
自拍做屏保，那不是更幼稚？
算了，反正这手机也很少有人看到，你高兴就好。
宁染设置成功，自己看了看，很是喜欢，“不错不错，以后你公司的员工如果看到，问你这女的是谁，你就说是仙女。”
南辰皱眉，这女人今晚是喝高了么，自恋到这种程度？
“仙女。”南辰喃喃着重复了一句，“那我是谁啊，牛郎？”
宁染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南辰很奇怪。
“辰爷，难道你不知道牛郎是一种特殊职业吗？不过辰爷要是有兴趣去做这种职业，那肯定很受欢迎，一定能成为头牌，哈哈哈……”
宁染发现自己笑的声音有点大，赶紧捂住了嘴。
“什么意思？”南辰不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某些漂亮的男生或者是男模，在一些夜场或者会所营业，称为牛郎。”宁染解释道。
南辰突然站了起来，这解释他好像以前听过，就是听宁染说的？
宁染见南辰突然眼神变冷，心想这又怎么了，这玩笑开得很过份吗？
南辰手伸向宁染的下巴，用力往抬。
宁染吃痛，只好踮起脚尖尽量往上，以缓解疼痛。
“干嘛呢，你弄疼我了。”宁染伸手去打南辰的手。
南辰眼神如刀，“你怎么知道有那个职业的？”
“我听人说的呀，这是常识啊，很多人知道的。”
“那我怎么不知道？你去过那种地方？”南辰声音更冷。
“我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哪去过啊，我赚的那都是血汗钱，我怎么可能舍得花在那些男人身上……”
宁染说到一半，觉得自己说的这话也不对劲。
“所以你要是赚钱容易，你就去了？”南辰追问。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我没那么龌龊！”
宁染也有些恼，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快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真没去过？”南辰追问。
“没有！你再说我生气了！”宁染恼道。
“我还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