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更严重的是他手中的锈春刀也掉落在了地上。
“啊!死!死!”
铁山一招没有打杀伤害他的锦衣卫,当然不会甘心,高大的身体,再次扑出。
口中更是连连咆哮:“畜生,畜生,竟敢偷袭我,去死!”
其他的锦衣卫完全不放在他的眼中。
已经运起了功法,铁山与他被偷袭的时候可不一样。
铁布衫本就是横练功法,防御力惊人。如果不是那一刀正好斩在了脸上,划中了他的眼睛。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铁布衫练的再好,脸与眼都是练不到的地方。
“我要你受尽痛苦而死!”
铁山三步化作两步冲到近前,狞笑着一巴掌伸出。
他要活生生捏死这锦衣卫。让他痛苦。
但是,下一刻。
呼-吸。
“啊!”
非人的惨叫声响起,铁山的手断了。
掉在地上的手皮粗肉糙,筋骨强壮,非常人,一只手都比一个人的大腿还粗。
“手!我的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哪怕是现在,铁山依然做着伸手的动作。
他是看到自己的手掉了,但是神经却还没有传达给他手断掉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