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了一个更狠的。
“老许,要不要这么狠?要不,松开他好了。有老许你在这儿,亮他也跑不了。”
朱厚照还是年轻,唐一儒的表演打动了他,令朱厚照为其说话。
当然,也是许玄在这儿,他信许玄可以看住唐一儒。
看着为唐一儒说话的朱厚照,许玄心想:你如此看的起我,我是真的不敢保证啊!你是朱厚照,气运之子,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如果不是我认识你。我真的以为你在捧杀我。
许玄说:“跑不了?殿下啊,谁知道他有什么异术,说不定解开双手,他就捏诀掐印逃了呢?”
嘶--这小白脸好敏锐的判断力,他怎么知道我想逃?不过……捏诀掐印是真的不会。你太高看我了。
“唔唔唔……”
唐一儒连连摇头,这一回,他的悲苦更真诚了许多。
看的朱厚照不忍心道:“要不只松开一只手?”
唐一儒又起了心思,心想:一只手也行,一会儿我再假装拿不住笔,引太子近身,也可以拿下太子做人质了。看这太子就是个蠢的,想必好抓。
然而许玄又说:“他若是单手结印呢?”
什么?什么单手结印?你说的什么啊!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唐一儒头摇的更急了。他就一卖药的,掐印真不会。更不懂单手结印。那是火影的锅(咦?奇怪的东西跑进来了)。
“唔唔唔……”
可惜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摇头。
“解开你是不可能的了。不想蒸?那么来吧。你叫什么?”许玄把笔杆伸向他的嘴巴。
没想到,自己看走了眼。本以为是个富有同情心的小白脸,事实上却是如此的腹黑,剖开胸膛,心都是心黑的。
果然,小白脸才是最心黑的。
唐一儒悲愤的叼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唐一儒。
朱厚照看着唐一儒书写的文字,莫名有种骄傲:“一教之主的字这么丑的!看还有哪个说本宫的字丑,这不还有位想和我比谁写字更丑的家伙嘛!”
如此对比,唐一儒差一点儿气哭了。
他唐一儒的字丑?不知多少儒林大师说他的字有大家风范。
太子这狗东西也不想想,我是用嘴叼着毛笔在写字,能写出漂亮文字才怪。
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身为太子却落井下石。
为什么我有一种你们才是反派的感觉。
心黑的,果然你们都是心黑的。
不过许玄在做的可不是文字聊天,毕竟对方是白莲教,卖死人肉的非人,许玄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直接威胁说道:“一会儿,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可隐瞒,也不可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