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时崇抿了下唇,嗯了声,把衬衫拿走,捡起地上的薄毯,把人一裹,打横抱了起来。
官洛洛还是累,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哈欠。
“时崇,我累,你帮我洗吧……”“好。”
可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就变了样子。
水声潺潺,蒸汽弥漫,时崇眸子发烫,轻喘着叫她的名字,官洛洛声音断断续续,猫儿挠似的咬住他的肩膀。
洛洛说,羽川·芹给的药会助欲。
一室靡乱,时崇红着脸想,即便没有那药,他依旧忍不住,情动的丢盔弃甲,归根结底不过是。
他爱她成痴,上了瘾。
这样一折腾,两人接近傍晚才醒过来。
官洛洛饿死了。
时崇叫了餐,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他喂,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不要吃这个,要吃那个。”
“好。”
时崇顺着她,把水晶饺夹到她嘴边,一只手放在下面托着。
官洛洛吃的满足,也夹了只水晶饺给他。
时崇吃掉,官洛洛突然说。
“时崇,我爱你。”
他怔住,她在笑,眼睛弯成了两半月牙,语速很慢,声声都在跟他表白。
“我爱你,时崇,好爱好爱你。”
“她不爱你,我爱你。”
“她在你身上留下的伤,我一寸寸都给你吻平。”
“时崇,不难过,往后你有我了。”
她,指的是时漪澜。
时崇愣着,一只水晶饺咽下去,他的心就塌得一塌糊涂。
脸上有东西落下,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是官洛洛伸手,指肚轻轻扫过,有瞬晶莹,他才懂,是眼泪。
“别哭,好时崇,你别哭……”她轻声哄他,把吃的都挪开,缩近他怀里。
其实都懂的。
他的心事,一寸寸她都感同身受,太心疼了,以至于好像说多少遍我爱你都不够。
时崇低头看她,手落在她头顶。
“宝宝。”
他又叫她宝宝了,昨晚,他低喘在她耳边,总说这两个字。
“嗯?”
她抬头,眼睛那么亮。
他轻抚她的脸,指尖颤抖,深深的凝望着她。
“以后,时崇是你的了。”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面跳动着的东西,只为你一个人,是你的。”
“它有些残破,有些伤痕累累,可它很乖,很忠诚,除了你,容不下第二个人。”
官洛洛泪眼婆娑,心口微微疼,抬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