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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晗叼着烟远远的看,悠悠一句,“爱情使人看不清自己,全都变成傻瓜。”
原淳专注掐烟二十年,二话不说抢下她的烟扔到水杯里。
“你抽了多少根了,想得肺癌想疯了是不是。”
叶晗翘着二郎腿,食指点在太阳穴,“这位先生,你谁啊?”
原淳:“……”是的,叶晗在闹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原淳头疼,扶了下眼镜,正要说话,叶晗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他跟上去:“叶晗。”
已经不叫叶小姐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改的。
叶晗回头睨他:“跟着我干嘛?
咱俩现在不住在一起,我家没多余的床。”
嗯,他俩已经不住在一起了。
原淳的原话:“叶晗,既然你已经好了,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这段日子的房租我会按天打到你的账户上……”这话没说话,叶晗就踹了他一脚,然后把他撵出去了。
原淳停住脚,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晗细长的眼睛跟刀似的,气不过,又回来踹了他一脚,转身走了。
原淳扶额,小腿痛的发麻。
他不懂,他是真的不懂。
夜晚,风难得是暖的,路灯斑驳着成片的光照下来,照的云想的侧脸像橱窗里的油画。
唐恋一条腿放在他腿上,膝盖肿的老高,又红又紫,云想用手沾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擦。
他是个细致的人,只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是细致的。
唐恋看着窗外,耳朵通红,可是不开心。
叔叔刚才欺负她,抱了别的女人,还打情骂俏,都不理她!她心里莫名酸酸的,不愿意让他擦药了,把腿收回来,裙摆折上来盖住。
“叔叔刚才输了两局。”
云想把药膏收了,拿纸擦手,神色一点不见凌乱。
“所以呢?”
唐恋咬着唇,两只手攥着裙摆,因为生气而鼓起的腮帮透着点红。
“所以裤子也得脱。”
云想:“……”他微微叹了口气,打算跟她说明白了。
“男人裤子脱了是要做坏事的,别轻易说。”
唐恋腿疼,脑子发懵,“我不管,你输了。”
云想摸了下下巴,转身把她抓住,手推高,按在沙发里。
“唐恋。”
他好像是头一次叫她名字。
唐恋眼睛眨了眨,嗯了一声。
云想声音很弱,抓着她的手滚烫,他眸子里有光,一闪一闪,像山野里的孤狼。
他问她:“你喜欢我吗?”
唐恋脑子嗡的一声,眼睛逃开,云想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