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往远处跑。
这单生意的买货价是曹承祖付的,他接到货,买了纯赚,卖不了,他也不赔。
一旦有问题,犯不上玩命。
他从来胆小,最会明哲保身。
韩春的车此时正好开来,车未停,车门开着,云亦明贼一样的钻进去,车子打了方向盘,绝尘而去。
张大碗跟在云想身后,悄眯眯地说。
“云少,那是先生吗?”
“瞎说。”
云想垂着眸子瞧人,“分明是只狗。”
张大碗:“……”“云想!”
景镇海一声大吼,一副要砍人的模样。
云想掀掀眼皮,无情嘲笑:“呦,几年不见,景大叔怎么老成这样。”
景镇海:“……”这个王八羔子!他啐一口,气急败坏:“兔崽子,老子今天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
说着就喊人一股脑地冲了上去。
云想腾出手挽了个袖子,衣服领口带着微型对讲机,他沉沉一句:“时崇,留着云亦明的命。”
之后也冲了上去。
路灯酝酿出一片醉人的晕黄,韩春一个急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滋滋地火星。
云亦明猝不及防撞到前座,厉声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