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一下甩开他的手,“你怎么可以这样。”
时崇知道她的反应,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会生气。”
官洛洛的确生气,但不舍得气他,抱着人哄:“是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怎么能拿掉。”
“老天不给我就算了,一旦给了我,我死都要生下来。”
她太执拗。
死这个字,这么重。
时崇心疼,抱着她说:“所以我改了,改成去祈祷,洛洛,我这一生少有福德,但我会虔诚的叩拜神明,请求它把所有的福德都给你。”
官洛洛一下眼眶就热了,揪着他的衣服说:“只是在聊一件小事,干嘛这样说。”
她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下巴。
“你别去跪,敬畏神明在心里就好,你去跪我会不舍得。”
她看他,笑着撒娇:“如果真到那一天,我想你陪我。”
她实在太依赖他了。
时崇不做迟疑的答应:“嗯,我陪你,一步不离的守着你。”
叶晗第二天办了住院,原淳随身陪护。
医院不让人多,官洛洛跟时浅也只能抽空去看看她。
羽川·芹闻言叶晗住院了,跟中心医院申请了职位,每日坐班陪着她。
风平浪静几日后,接近六月底,商界爆出一条消息,华宴司家在选新址,打算迁家。
具体意思是司家老总裁占卦,说南起祸事,须往北移。
官洛洛看到这条消息就笑了,“定居还要占卦,真是封建迷信不可有啊。”
时崇在拖地,官洛洛窝在沙发里,“你别拖了,很累,过来休息一下。”
“快好了,等一下。”
他现在家务做的很熟练了,就是有个不好的习惯,每次做家务,不准官洛洛插手,拖鞋没收,就让她在沙发里窝着。
有点像周扒皮使唤杨白劳。
官·扒皮·洛洛:“好了好了,已经很干净了,快过来。”
时·白劳·崇放下拖把,走去沙发。
官洛洛拿纸巾给他擦汗,拉他坐下,“叫阿姨来打扫就好了,干嘛自己动手。”
她抓他的手亲亲,时崇急忙躲,“脏。”
“不脏。”
官洛洛笑笑,懒洋洋的问:“司家在选址,你说会不会选在j市?”
时崇抽了一张湿巾擦擦手,“也许会,羽川老师在j市,司家有意愿要她回去。”
嫁出去四十年的女儿不回家,虽说司家女儿不值钱,但羽川·芹是个例外。
曾经的司芹,让人闻风丧胆。
官洛洛饶有兴趣,“羽川老师真是个性情中人,不管曾经背景多么强大,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