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想了一周，想清楚了。
下午两点，她站在玉水公馆门口，只有她自己。
门开，景芳仪就坐在沙发里，手里在玩一根高尔夫球杆。
“官洛洛呢？”
叶晗戴着口罩，一双丹凤眼，毫无惧色。
“她没来，我压根没告诉她。”
景芳仪起身，她真的喜欢穿汉服，今天穿了套暗红色的。
为什么是红色，因为沾了血也不怕。
“这么有胆量，就一点都不怕我？”
房间里出来几个男人，景芳仪接过其中一人的手机，随意翻了翻。
“那我发不打码的吧，清晰，看得清人脸。”
她要按发送，叶晗冷声：“司明瀚短。”
景芳仪顿住。
叶晗声音不矜不伐：“不仅尺寸短，时间也短。”
她看景芳仪，“所以他才会找代孕。”
景芳仪脸色突然涨红，丝毫没预料到叶晗说这么露骨的话。
“怎么，这点他没跟你说吗？”
叶晗眯了下眸子，“你发我的照片可以，大不了我跟原淳分手，但我前脚分手，后脚就把司明瀚的尺寸公布出去。”
“官家做媒体，我会用最快速度传的人尽皆知，并且……”叶晗眼里浮出一层冷光，一字一句：“我会告诉司明瀚，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景芳仪的表情五颜六色，被成功激怒，抬手就要打叶晗。
叶晗攥住她的手腕，保持着理智。
“景小姐，龌龊事做多了，人要下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