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时家那位来了!在公司门口……公司门口……”
他结巴着说不出来,司明厉起身往外走。
司家门口停着时崇的迈巴赫,他倚车而立,还穿着领证时候的白衬衫,低头看结婚证,他笑的像个孩子。
司明厉的脚步声靠近,他抬头,连眼角都是得意的。
“司明厉,我和洛洛领证了。”
秘书紧跟在司明厉后面,闻言拽住司明厉的胳膊:“三少,您别冲动。”
之前的伤还没好呢,可不能再打架。
司明厉推开他,看时崇:“我眼睛不瞎,看得见。”
时崇笑:“我以为你瞎。”
司明厉:“……”
他敛眉,“时崇,你显摆错了地方。”司家安保此时严阵以待。
时崇不紧不慢,把结婚证打开,亮给司明厉看。
“洛洛现在是时太太,冠了我的姓,是我的妻子,司明厉,今天是最后一天,收起你的龌龊心思。”
他是来警告的,顺带……显摆。
大红本上贴着时崇和官洛洛的照片,娇俏的女孩子穿着白衬衫,头微微歪着靠在时崇怀里。
笑靥如花。
司明厉眉头不自然的拧在一起,眼底都是冷光。
怎么就领证了呢?
怒意掩在沉沉的音色里,司明厉做了一件最幼稚的事,他抬手,把右手虎口的伤疤露给时崇看。
伤口本来早就该愈合了,可司明厉涂了腐蚀性的药。
好不了了,永远都好不了了!
“领了证又怎么样?”司明厉被气疯了,狰狞着冷笑,“这疤是官洛洛咬的,伤没好,她就得一辈子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