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老公的腿就是用来坐的,你舒服就好。”
这话说的,真让人脸红。
官洛洛笑笑,她的确有点累了,坐在时崇腿上,小腿肌肉立马舒缓了许多。
节目一个接着一个,现场喝彩声也一片接着一片。
突然,人群里有人尖叫一声,紧接着一帮地痞流氓样儿的人提着棍子过来,还没说话就开始见人就打。
观众吓得四散,时崇护着官洛洛退到合适的地方。
只见那伙人奔着台上的演员去,舞龙舞狮的人是站在高台上的,那帮人上去把台子推倒,人就从上头摔下来了。
咣当一声,狮头砸到人脑袋上,登时冒了血。
闹事人中为首的是个留络腮胡的小痞子,个不高,邪头邪脑,脖子上纹得花里胡哨,竟是看不出是哪个帮派。
胡子男拎着一根狼牙棒,站在台上大喝一声。
“谁让你们在这演出的?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台上的演员大多质朴老实,有人被打伤了,他们就害怕了,急忙去找老板来。
民俗节的整体负责人是j市上头,但民俗表演的表演班子是个人的,地皮老板租给表演,班子承接,每年都是这样。
表演班子的老板四十多岁,姓王,在这干了十几年了,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你们这是做什么?闹事我是要报警的!”
“报警?”胡子男晃着脑袋上前,“这地儿是我们丰家的,你们在这表演,交钱了吗?”
“丰家?”王老板一脸懵,“这场租我明明付给的是瑞安苏家。”
苏家官洛洛知道,这边是j市最南边的老城区了,地皮位置不好,也不算值钱,所以官洛洛和时崇,包括云想都很少考虑在这块地皮上做投资。
至于黑道,更是不在云家的管辖范围。
看来地头蛇乱窜,这块地界早就不太平了。
果然,胡子男一听完王老板的话,立马一棒子抡上去。
王老板应声倒地,满脑袋的血。
胡子男骂骂咧咧:“苏家算个屁,站在这块地归丰家了,你想在这办场子,交钱!”
摆明了来敲诈!
官洛洛血沸腾了,立马要上去管,时崇按住她。
“我去。”
官洛洛拽拽他的衣角,“小心。”
时崇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叫佩里安看着官洛洛。
他转身走去胡子男面前,价值不菲的高订皮鞋,一脚踹在胡子男膝盖窝。
人大叫着跪在地上,小弟纷纷涌上来“大哥大哥”的叫着。
这年头,随便一个人都能当大哥。
胡子男猝不及防挨揍,回头看见时崇,第一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