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担心,担心的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你吐了好多血,我给你煮点红枣吃好不好?”
“桂圆和黑芝麻也放一点。”
“哦,还有猪肝,晚上做猪肝汤给你喝。”
她脑袋里部署了一堆,中心思想就是要给时崇补血,急急躁躁的去厨房,叫佣人一起帮忙。
时崇站在那儿看她,心里暖烘烘的,他笑,正要去帮她,口腔里突然一点甜味儿。
他愣了下,抿了下舌尖,意识到真的是甜味。
味觉恢复了?
时崇拿起桌上的苹果又咬了一口,这次他吃的很慢,细细尝着味道,结果还是蜡一样。
等了好久,再没有甜味儿了。
“太太,交给我吧,您别切着手。”
佣人的声音打散了时崇的思绪,他快步去厨房,就见官洛洛在切猪肝。
没动过菜刀的人,危危险险的。
时崇过去把刀按住,交给佣人。
他带官洛洛去卧室。
“我要给你煲汤。”
时崇把她的手放在腰上,他躺在软榻上,抱着官洛洛,单手打字。
“汤交给下人,我累了,你陪我躺一会儿。”
官洛洛嗯了一声,摸了一下他的头,不烫,她往他怀里拱了拱,心想:汤里要再加点安神的补药。
之后几天时崇再没有咳血的症状,官洛洛却还不能放心,每天炖一堆补品给他吃。
吃得时崇流鼻血了……四月初,时浅待产,官洛洛每天跟她视频,问得最多的就是:“有动静了吗?
羊水破没破?”
时浅乐呵呵的拍着肚子,“今天还没,明天应该差不多。”
咣当——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官洛洛问怎么了,时浅笑笑:“是官寒,他这几天有点焦虑,可能打翻了杯子。”
说着往远处看,温柔的说。
“官寒,伤没伤着手?”
官寒说没有,时浅很了然的说:“过来我看看。”
“洛洛,我先不和你聊了。”
“好。”
时浅挂了视频,官寒正好走过来,手指被碎片割伤了,有血。
时浅叫佣人拿来药箱,招官寒坐下。
“第几次了?”
她低头吮了吮官寒的手,“孩子没出生呢,做爸爸的先遍体鳞伤了。”
官寒最近总是弄伤自己,手上好几条小伤口了。
“乖宝,有感觉吗?
肚子疼不疼?”
官寒一只手护着时浅的肚子,耳朵贴上去听。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