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回:“在历劫。”
很好。
时崇回:“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云想眼睛亮的像探照灯:“去哪儿?”
时崇:“喝酒。”
晚上时崇没在家吃饭,借口去公司。
官洛洛起疑,也没追出来送,在选照片,很敷衍的说了句:“路上小心。”
行吧,他是彻底不受宠了。
时总很不开心,出门的脚步都特别沉重。
云想订了家静吧,包场,就他和时崇。
“怎么了,头上打雷脸上下雨的。”
时崇坐下,脸很臭,上来就一句,“你以后别要孩子。”
云想光看他头发丝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笑着开了瓶酒,说:“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就一点都不疼?”
“不疼。”
时崇舔了舔腮帮子:“他抢走了洛洛。”
时崇这个人,云想算比较了解了。
小时候受的伤太多,心关了太久,闯进一个官洛洛,他就拿命去爱了。
别说是亲生儿子,就是官洛洛怀里抱着只公狗,他都不愿意。
占有欲强的可怕。
云想也不敢惹他,倒了酒推过去:“洛洛刚做妈妈,有点激情正常。”
时崇拿眼神戳他。
戳的云想好慌,喝酒吧。
烈性洋酒,时崇一口闷,云想只喝了一点。
“你养鱼呢?”
“……”云想顶了顶腮帮子:“恋恋在家,不能喝多。”
时崇的眼神能把他戳成个筛子。
这祖宗!云想没办法,仰头把酒喝光。
从六点喝到九点。
第三瓶伏特加快见底了。
时崇戴着扳指的手敲着额头,一下一下,“我为什么要有孩子?”
喝多了,舌头没卷,脑子卷了。
“生个第三者,情敌。”
云想也许久没喝这么多了,有点晕乎,靠在沙发里搓打火机。
“那你不戴套。”
“戴了。”
时崇瞪他,舌尖舔了舔牙,纠正:“做破了。”
云想投过来个“你牛”的眼神。
时崇眯了眯眼,语气恶狠狠:“妈的,忘了投诉厂家了。”
他掏手机开始扒拉,不小心打到官寒那里去了。
“喂,什么事?”
时崇把手机扔地上:“你是第三者。”
“?”
官寒看一眼电话,“你喝酒了?”
时崇敲额头,醉醺醺:“你抢走了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