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好,那合同就去找赵家人签吧。”官寒把文件一推,口气不矜不伐。
秦松年没好气的哼哼了两声,“谁不知道赵家现在是官总您做主,赵三爷倒是能签字,最后不还得到……”
“既然知道我做主,我说合同不行,那就是不行。”
上一句还给面子,这句就是妥妥的拂了面子。
秦松年被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呼呼的站起来,拂袖留了句:“年少轻狂,不知好歹!”
他要走,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说谁呢?”
细细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来,时浅刚做了新发型,帅气的大背头,抱着胳膊远远道:“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秦松年被抓包,嘴唇动了动,梗着脖子,“没说什么。”
“你放屁!”
“……”
时浅霸气的走过去,“我是谁,你认识不?”
秦松年看看她,点头:“认识。”
“认识不叫人,你是哑巴吗?”
秦松年今年五十四了,半百的年纪,手里的资产也过了亿,在蓉城圈子里也是风光的很,冷不丁被一个女娃子劈头盖脸的训,火气立马冲了脑子。
“小年轻要懂礼,蓉城……”
“你叫不叫?不叫信不信我撬断秦氏的资金链,让你脱光了去大街上要饭!”
这话太糙了,秦松年被怼的脸红脖子粗,“你!”
时浅死亡凝视,用眼刀子戳人。
秦松年一万句草泥马被摁在嗓子里,时家是金融帝国,资本太厚,真要出手,碾碎一个秦氏易如反掌,秦松年一口闷气憋的青筋都爆了,狠狠咬了咬牙说:“时三小姐。”
时浅哼一声,“不长眼的东西,我现在是官太太。”
秦松年气到心肌梗塞,哆嗦着叫:“官太太。”
时浅眯了眯眼,“你刚才侮辱了我丈夫,跟他赔礼道歉。”
秦松年狡辩:“我刚刚是一时情急。”
“你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为老不尊,简直一个混账王八蛋!”
秦松年瞪圆了眼:“你、你说什么!”
时浅挑挑眼皮:“哦,我刚刚一时情急。”
秦松年:“……”
“呵。”一旁的官寒实在没忍住,掩着唇笑起来,时浅捏捏他的肩膀,小声说:“不要笑。”多么霸气的虐渣时刻呀!
官寒点点头,把她的手拿下来放在手心里攥着。
时浅继续变身“时霸霸”:“我还有很多‘一时情急’的话,秦总不道歉我就继续说了,我今天没事,有的是时间跟您耗。”
秦松年面子里子都被震碎了,满脸的难堪,时浅拿手机装模作样的给时